正当程姚心虚着呢,袁善见也从安车上下来了。
“善见见过程三大人、桑夫人”捧着仍旧包扎成猪蹄样儿的右手,袁善见文质彬彬的给程止与桑夫人行了一礼。
“袁公子,你这手?”袁善见那手实在是太醒目了,就算是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更何况程止与桑夫人正心中感激袁善见呢。
“哦?”袁善见像是才发现一般,将右手匆忙藏到了身后,“无碍,无碍,只是区区小伤而已。”
说完,低头看了程姚一眼,这才轻笑着继续说道:“善见此来骅县,是为了护送姚姚,现在姚姚平安送到了,那善见就先行告辞了。”
本来程姚与皇甫仪还有袁善见都商量好了,由袁善见送她至府衙外,等到将她交给她阿父阿母之后,他就立即离开,与等在骅县县城外的皇甫仪汇合后再一起离开骅县。
可是现在袁善见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虽没有违背与程姚的约定,但显然也不算遵守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小伤?小伤需要包扎成这样?”显然,程止与桑夫人是不相信的,就连他们看向程姚的目光都有些变了,仿佛是在责怪程姚不懂事,袁善见都伤成这样了,她还连累他奔波。
程姚是有口难辩,只能再次垂下了头,不过腹中却是忍不住暗骂袁善见。
果然,他就不是一个好人,又在给她下套呢,以后不叫他袁家阿兄了,还是直接叫他袁善见好了。
对于程止与桑夫人神情的转变,袁善见看在眼里笑在心里,面上却是一丝不漏,“让程三大人与桑夫人笑话了,只是善见的手好的有些慢,医士这才将其包扎成这样,说是有助于恢复。”
“原来如此,还是小心些的好,毕竟这是右手”程止也是文人,自然知道用来握笔的右手对于文人来说有多重要,更是开口提议道:
“袁公子,你若无要事的话,不如就在我这骅县修养几天再回去吧,这路上一来一去的颇为辛苦,若是你这手上的伤因此迟迟不能痊愈,岂不是麻烦。”
“这…”袁善见做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来,其实却是在偷偷的看程姚的脸色,他虽然挺想借此机会留下来的,可是他也怕程姚这个小祖宗会突然翻脸无情呀。
袁善见的表情,程姚自然是看懂了,不禁心中更想骂他了,他不立刻离开去侍奉他的先生皇甫仪,却想要留在县衙,这是想闹什么幺蛾子,还想帮他先生撬她阿父的墙脚不成?
心中虽然不爽,但在程止和桑夫人的目光下,程姚也不敢直接开口怼袁善见,只能仰着一张笑意盈盈的小脸,说道:“是呀,袁家阿兄,要不你就留下来歇息几日吧,反正也没有人催着你回去不是?”
程姚的阴阳怪气、意有所指,程止与桑夫人没有听出来,袁善见却是听出来了,微微心虚的同时,却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下来,“既然姚姚你都留我了,那我就在骅县再陪你几日吧,也好缅怀缅怀程老县令。”
我留你?
程姚一瞬间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恨不得往袁善见那包扎成猪蹄样儿的右手上狠狠敲上两拳,让他尝一尝她怒火的滋味。
不过等到程姚在县衙门口见到与楼垚手牵着手回来的程少商时,她又不生气了。
她就说嘛,袁善见这厮为何会死皮赖脸的想要留下,原来是因为她的阿姊程少商也在骅县呀。
不过袁善见那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比起他这个后来的,显然她的阿姊程少商更亲近那少年郎楼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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