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宴会结束、送走了宾客,程少商就迫不及待的又去见了程姚,这一次却是任程姚怎么催促都不肯离开了,还说晚上要与程姚再次同榻而眠。
“阿姊,我会把病气传染给你的”能与阿姊同眠固然是好,但程姚是真的不想将风寒也传染给她,若是她也病倒了该如何是好。
“姚姚,我不怕”程少商是真的不怕染上风寒,她差一点儿病死都能又活过来,小小风寒她才不看在眼里,她就想陪着程姚直到她好起来,
“而且,我听别人说,只要将病气传了出去,生病的人就能好起来。”
“阿姊,你这说的什么话呀!”程姚有些恼了,生病固然难受,可是她是万万不会为了让自己好起来,而故意将病气传染给程少商的。
她可是她的阿姊呀,她只盼着她好,怎么可能盼着她不好。
“好了,好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不恼啊”见程姚要恼了,程少商赶紧赔上了笑脸,哄道:
“姚姚,阿姊会注意的,不会染上风寒的,你看服侍你的琴奴和画奴不都好好的嘛,哪里就那么容易传染上,你就让阿姊今晚留下来陪你吧,要不然阿姊晚上都睡不安稳。”
程姚回头看了看琴奴和画奴,突然发现她们两个好像从未被她传染过病气,那么,也许她的病气也不会传染给程少商吧。
又看了看程少商满是祈求的眼神,程姚还是心软了,“那阿姊可以留下来,但不可以和我同榻而眠,我让琴奴和画奴再找一张小榻来给阿姊睡。”
“好”程少商笑着一口应下了。
有程少商在,基本上就用不上琴奴和画奴服侍程姚了,程姚的所有事都被程少商一手包了。
好在程姚的事也不多,并没有累到程少商,只读书一项,却是大大的难倒了程少商。
“关关什么什么,在河之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女,君子好什么什么。参差什么什么,左右流之。什么什么什么女,什么什么求之。求之不得,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程姚知道程少商因葛氏的苛待而读书不多,故让程少商为她读书的时候,选的是最简单的《诗经》。
却没有想到程少商居然连《诗经》都读不通,简简单单的一首《关雎》,愣是让她读得七零八落,让程姚听了一耳朵的“什么”,听得程姚小小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阿姊”为了不再折磨自己的耳朵,程姚果然的出言阻止了程少商继续读下去,“阿姊,我不想听书了,你陪我说说话吧。”
程少商也知道自己读书读得不好,讪讪的放下了手中的竹简,“姚姚,你若是想笑话阿姊,你就笑吧,阿姊绝对不会生气。”
“阿姊,我怎么可能会笑话你呢,我只是生葛氏的气,她怎么能如此苛待你呢,只把她赶回葛家实在是太便宜她了,还有萧…”
程姚原本还想说萧夫人当初不该将程少商留在程家、留给葛氏磋磨,不过转念一想,也许程少商并不希望她说萧夫人的不是,毕竟萧夫人是她的生母,她看得出来今世的程少商对生母是有所期待的,也就只好悻悻的闭了嘴。
对于程姚的气愤,程少商却是觉得贴心至极、暖心至极,整个程家也就只有她懂她的委屈、会为她鸣不平,果然,她家姚姚是最贴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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