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与人处出几分朋友之感,薛洋却说要走了。
一晃薛洋来过年确是把一个春都快过完了。金氏倒也没来过人催,是薛洋自己突然提出要走。
想起这人在茶楼要找人麻烦的豪言,苏涉警觉。
苏涉:...你真是回兰陵?
该不会是去白雪观吧...
薛洋:对啊,好歹拿了人好处,再不回去,他们可就要找上门来了。
这话说得,不像是个正经给人办事的。
只是薛洋的语气一向如此,习惯了也没什么。
苏涉:你回去也好,听说今年金麟台还有喜事要办,过不了几月,我们也是要去讨杯喜酒喝的。
薛洋:喜酒?
这个金氏客卿知道的比一个事外人还少。
苏涉:.....你啊,自家主事怎能如此不放在心上?听说去年嫁进金氏的江家大小姐月余便抱了喜,算算日子,也就这几月的事儿了。
薛洋:哦...你到时候会来?
薛洋完全不关心这件事,按理说不应该,金氏得了嫡孙,金氏的人不说高兴也该在意几分,这人一副右耳刚进左耳就出的样子是怎么回事?苏涉心下也有几分奇怪。
苏涉:...到时若来请帖,我们自是要去的。
薛洋:那感情好,到时候等你来,我们还能见面呢。
眼前人先前得知主家得嫡孙的时候也没这么高兴,苏涉没来得一噎,哭笑不得之余心里一时也被人染上欣意。
苏涉:...好,若去金麟台,定去见你。
薛洋走后,苏涉有几日不习惯。毕竟在后面跟了几个月的尾巴,突然没了,周身安静下来有时也觉得缺了点什么。
最表现出不适的是苏钺,能把苏钺逗出几分孩子心性,还能陪苏钺玩儿孩子把戏的是薛洋,听说薛洋还陪人练过几次剑。苏涉相信,假以时日,薛洋在苏钺心里的地位比他还有过之而不及。
也不知薛洋和他的小伙伴告别时是如何说的,他的小伙伴已经到了食饭无味,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的地步了。
面对苏钺的沮丧,苏涉也没有办法。想着小孩子忘性大,日子久了就好了。
起码在金氏喜帖来之前,苏涉是这样想的。
苏钺:先生先生,兰陵来喜帖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
苏涉:?
苏涉:呵....这是怎么了?之前去兰陵,怎就没见你这么高兴呢?
苏涉好不容易看苏钺乐得不像话,奇道。
苏钺:成美哥哥走时说到时候我可以去找他玩儿,我还以为在我长大之前都见不到他了呢,原来成美哥哥早知道我们要去金麟台!
苏涉:....你们倒是投缘。
也没见薛洋招别的小孩儿喜欢,在街上就能吓得街旁小孩要哭不哭,反正不讨喜就是了。
苏钺:....先生,我不能和成美哥哥玩儿吗?
也不知道先前是怎么教的,苏钺这孩子是一等一的会看脸色,见苏涉面色不见喜,一时也不顾着自己高兴了,正眼巴巴着问。
苏涉:你既拿他当朋友,何以问询旁人?你且是明理大是大非的人了,你的亲友自当由你自己决定才是。
苏钺:那,那要是学生认了坏人为友呢?
苏钺有些不安。
苏涉:那,便是认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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