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冷笑,“你是不是忘了朕才是他们的父亲?他们的未来如何朕心中早有定论。”
范建忍下心里的怒火,黑着一张脸给庆帝行了一礼告退了。
“等等!”庆帝忽然说道。
范建停了下来,就听庆帝问道:“你这禁步不错,瞧着不像是你喜欢的。”
范建嘴角高高扬起:“我儿子亲手给我做的,说是要我平平安安的。”说着还勾起丝绦亮了亮那块平安玉牌。
庆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臭小子,他坐拥一国之富,难道还能羡慕一个不值钱的玉牌!!!
等范建回到家,范闲早已经接了圣旨。见他回来一家人都着急地迎上去,柳姨娘焦急地问道:“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之前那婚事不是解除了,怎么又重新定下了?”
范闲更是怒气冲冲地走过去:“爹,这个圣旨……”他举起手里的圣旨就要往下摔,却被范思辙眼疾手快地夺走,毕恭毕敬地放到一边,“哥,不是我说你啊,你就算再这么生气也不能拿圣旨撒气,你这是大不敬知道吗你?”
范闲等人没有空理他,只有柳姨娘和范若若瞪了一眼范思辙,将人瞪老实了。
范楠皱眉问道:“爹,这是怎么回事?”
范建叹了口气,率先走进了大堂,几人面面相觑地跟上去。良久听范建叹息道:“陛下,是一定要将内库交给范闲。”
范闲刚要上前说什么,就被范楠拦下,范楠对范闲摇了摇头,范闲才不甘心地坐了回去,只道:“反正我不娶!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这一辈子认定他了!”
范建坐到椅子上看向范闲,无奈道:“要不然到时候爹做主,让你将人娶进府里当平妻?”
范闲蓦地抬头怒视着范建:“不可能!爹,我这人要是喜欢一个人,那这辈子就只会喜欢他一个!别的人,任他再好,再美,在我心里也比不过他半分!”
范楠拍拍范闲的肩膀,轻声道:“别激动,这事还有转圜余地。”说完他就看向范建,“爹,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解除这门婚事?以后闲儿的婚事再不受威胁。”
范建沉思许久,“这件事我目前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要想解除婚约,我们就只能等对方先出招。”
范楠闻言若有所思,先出招?他看向范闲那张满是难过和郁闷的俊脸,安慰道:“别着急,现在只是定下亲事而已,你若是真心想要解除婚约,那就要给出合理的代价。”
范闲听他这么说,不禁讶异地抬头看着他,他刚要说话就听范若若说道:“大哥的意思是只要陛下还要用到二哥,那就是还有转圜的余地?”
范思辙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们全都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禁满头雾水,这都是怎么了?
范闲低语道:“你的意思是陛下弄出这一招,就是想要逼幕后之人动手,让其将内库自动让出来?还有顺便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拿到手?”
他说到这里不禁苦笑,原来自己只是一个棋子,他捂着脸垂首不语。
今日这一出,范楠似乎看出了庆帝是个什么样的人,自以为是棋手的掌棋人,难道就不怕手下的棋子反噬吗?他怎么就这么有自信呢?
绝对的自信靠着别人不可能,唯有自己的能力才最让他相信。恐惧来源于自己的火力不足,只要自己厉害,哪里还用怕什么?庆帝自信什么?宫中有一个大宗师?不!一个太监成为大宗师?
当世只有四个大宗师,北齐苦荷,东夷城四顾剑,南庆叶流云,还有一个是……疑似洪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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