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范闲是不到晚上吃了饭不回来,范楠就坐上马车去了一石居。
一石居很安静,门口被一队护卫守着,看样子太子是将这间酒楼包下来了。
范楠下了马车就进了酒楼,太子李承乾已经在一间雅间里等着了,见范楠进来就笑道:“范大公子可真是难请,请了几次才将范大公子请来。”
李承乾的脸上扬起的笑容温和又憨厚,看似一只纯良小白兔一般,但范楠深知皇家人就没有简单的,更何况还是当朝太子。
范楠笑着迎上去拱手一礼:“太子殿下见谅,实在是事忙,一时脱不开身就将邀约给忘记了。对不住,委实是对不住。”
这个解释还不如随口敷衍他,李承乾这样一听更觉得心梗了,忘记了?这不是根本没有将自己的是放在心上吗?
但是李承乾也没有说什么,只笑了笑说道:“理解理解,范大公子虽然初来京都,这事情可是没有少过,你们兄弟一来,这安静的京都都热闹不少。快坐,咱们坐下说。”
范楠在他对面坐下,拎起茶壶给李承乾倒了杯茶,“不知太子殿下约我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李承乾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因为林珙的事情,我思来想去的还是觉得要来和你说一声。是我没有管好手下的人,让范大公子和范小公子受惊了。”
“我还以为太子殿下是来问罪的。”范楠笑道。
李承乾讶异道:“问罪?问什么罪?林珙那人性子急躁,我早就告诫过他,做事要三四而行,只是他一直未放在心上。此次就当给了他一个教训,希望他能改过。只是还望这件事不要影响了咱们之间的关系。”
“太子过滤了。”范楠微微笑着,对李承乾的话头全然不接,“您是太子,我是臣下,自然不敢与太子殿下生分了。”
李承乾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你说这话可就是生分了,对了,听说你弟弟范闲和二哥来往很密切?”
“对,二殿下听说闲儿会作诗又会写书,便引为知己,两人时常在一块儿讨论诗文。”这件事李承乾都已经知道了,再隐瞒也是徒增疑心,所以范楠直接就承认了。
来来往往好几回的试探拉拢都被范楠挡了回去,李承乾暗自皱眉,这个范楠简直比泥鳅还滑不溜秋,一句话都不接啊。
这顿饭一直吃到天黑李承乾才放了人走,不管二人心里怎么想的,总之面上都是你好我好的样子,相谈甚欢。
回到家范闲已经回来了,将一张纸摊在桌子上正仔细地瞧着,听见动静也没有抬头,直接问道:“谈得怎么样?”
范楠摊在椅子上靠着,闻言叹气:“就那样,这位太子殿下也不简单啊,扮猪吃老虎,这一招玩得太溜了。”
范闲不在意地点了点头,“承泽已经将皇宫的地图绘给我了,你来瞧瞧。”
范楠听他这么说急忙从椅子上起身走到范闲身边,弯下腰仔细瞧着那张地图。
“太后身边后洪四痒在,你有没有把握?”范闲担忧地问道。
范楠抬头看着他,勾起唇角:“要不然咱俩练练?”
范闲无奈:“咱俩练没用,洪四痒很有可能是大宗师,你若是想要宫里安全回来,最少也得是大宗师才行。”
范楠直起身子拍了下他的肩膀,随口就说出一句震惊范闲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大宗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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