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哼哼唧唧的,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不想看到宫尚角和孟颜汐亲密。
尤其是不想看到,孟颜汐对宫尚角流露出那么依赖的神色。
宫远徵当然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丝毫暧昧,不然阿汐身边的位置,绝对轮不到他。
但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吃醋的情绪,所以也只能像小时候一样,在宫尚角和孟颜汐说话的时候捣乱了。
孟颜汐没有察觉宫远徵的小心思,好笑地挽住他的胳膊,说:“哪能把我们阿徵忘了,只是好不容易等到哥回来,才多说了几句。”
宫远徵又没有真的生气,自然不会对孟颜汐摆脸色,闻言便笑起来:“我知道,阿汐眼里心里都是有我的。”
宫尚角微微挑眉,感觉宫远徵的话有点问题,但具体哪里有问题,他又找不出来。
“好了,别闹了。”宫尚角发话,“阿汐刚起来还没用过午膳,我和远徵也还未用,我们先去吃饭吧。”
“好!”
“好的!”
宫远徵和孟颜汐一齐应道。
*
用过午膳,又跟弟弟妹妹玩了一会儿之后,宫尚角才去找宫鸿羽汇报这段时间,他搜集到的情报以及角宫事务。
这一去,宫尚角就一直待到了天黑,而且再也没有回来。
孟颜汐罕见有些生气地坐在偏厅里闹脾气,宫远徵也冷着一张脸。
“他们莫不是把哥哥当铁人不成?这才刚回来多久,还没来得及休息休息,便又把他派出去……”
宫远徵冷哼:“现在当家做主的人是他们,自然是他们说了算!”
孟颜汐气恼,却又不知道该对谁发火,抱怨了一句后就语塞住了,然后就把自己给气哭了。
“他们真的太过分了!”
宫远徵也恼,但是一看到孟颜汐的眼泪,他便什么也顾不得了,轻声细语地哄了好一阵,才将将让孟颜汐止住眼泪。
其实准确的说,让孟颜汐止住眼泪的并不是宫远徵,而是窗外那些飞在天上的灯。
孟颜汐心底一慌,“出什么事了?”
宫远徵也看到了那些灯,神情一肃,又注意到外面有人在夜色中忙碌,上前几步才看清楚他们在挂白幡。
宫远徵心中一沉,有人死了,是谁?长老还是执刃?
不对,能有这个架势的,只有宫门的掌权人宫鸿羽,但是宫鸿羽怎么会死?还是这么突然?
谁又能在宫门重重守卫中,成功刺杀宫鸿羽?
宫远徵脑海中冒出的疑问一个又一个,但他还能稳得住,安慰了孟颜汐几句,然后说:“我去看看,你去通知金羽做准备,我得到消息后,立马让人传信给哥哥。”
脸上犹带泪痕的孟颜汐,严肃点头:“好!”
*
白天才来过的执刃殿,宫远徵又来了一趟,结果就看到了整整齐齐躺在那里的宫鸿羽和宫唤羽。
宫远徵脚步一顿,宫唤羽竟然也死了?
那按照宫门规矩,继承宫门的人竟然只有宫子羽那个废物?
一时间本就跟宫鸿羽没多少感情的宫远徵,脸上的神色就更不剩多少伤心了。
他看向三位长老,问:“你们真的要让宫子羽成为执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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