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男人还说,如果我再不醒过来,就会被自己掐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刚才的窒息感是因为我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吗?
我十分奇怪的回想着男人的话,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窒息感消失了,我一直都在好好的喘着气。
想到这,我猛然睁开了眼睛,而就在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周围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柴巴在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
“你终于醒了!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啊!”
柴巴见我醒了,急忙询问我情况,这也就是这家伙没办法像那些野仙一样化人,否则他现在一定是直接化成人形过来查看我的情况。
“我没事。”
我十分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不过我这话刚说完,突然发现我的手一直是掐在我自己的脖子上的!
看到这一幕,我猛然想起了刚才那个对我说话的人,他说如果我再把手放在脖子上,那就会把自己掐死;而且那个人的声音我十分耳熟,和我自己的声音有八分相似。
难道,是常山?
我不停猜测着刚才是谁出面救我,但是柴巴见我只是说了三个字然后就没声音了,顿时也是急得不行。
“石年,你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躺在上开始掐自己的脖子呢?不仅掐,而且还不停得把脸往地上的石头上蹭!你看看你,现在满脸都是血!”
提起我之前的情况,柴巴依旧心有余悸,不过我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些,听到柴巴的话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脸破了,还流了不少的血。
“我刚才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有些迷茫的摇摇头,随即将刚才发生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可能这块地方真的是有问题吧,我刚一来到这里就这样!”
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柴巴听了我话更加疑惑了,沉默了很久都说不出话。
而我体内的那些野仙,他们显然有着自己的想法,但是却碍于沟通障碍,说不出来,现在更是因为着急甚至没有办法和柴巴沟通了。
所以我现在真的是两眼一抹黑啊!
突然,我想起了那些壁画!
之前,我在那些笔画上找到了很多的线索,至少不过因为刚才过于忙碌,所以没顾得上去看那些壁画,现在我出了这样不明不白的事,我还是应该去壁画上找找线索。
想到这,我急忙来到石墙旁边,开始寻找墙壁上的壁画。
果然,没一会我就找到了一幅壁画。
这壁画上的画风和前两幅是一样的,都是比较细腻的。
根据画上所记录,在那些人把动物们都宰杀吊起来之后,便开始用这些动物的血开始祭祀,只不过这个祭祀很邪门。
画中,人们将动物的血摆在中央,还有那块兽皮,也在中央,只不过是被一个人拿在手中而已。
而拿着兽皮的人又一次戴上了祭祀的头饰,并且不停地将动物的血洒在兽皮上;其他人则是在周围欢呼起舞,好像是在庆祝什么。
很快,拿着兽皮的人将动物血全部抹在了兽皮上,之后又拿起了一面鼓一样的东西,将兽皮包在了鼓上!
“驴皮鼓!”
看到这一幕,我也忍不住惊呼出声了。
原来,这幅画所画的,竟然就是那驴皮鼓的制作来源!这真的太神奇了!
我惊讶的看着那幅画,不过接下来,那画上所画的却让我始料未及。
在得到了驴皮鼓之后,那祭祀就将驴皮鼓收了起来,并且将周围跳舞的人全部杀死了!
可是那些人并没有反抗,只是跪在地上等着被杀,每个人都无比虔诚。
我仔细的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二个人。
这十二个人被杀后,他们的鲜血开始在土地中央汇集,渐渐形成了一个类似于血池的形状。
不过,这血池还没有成形呢,鲜血就以已经被大地所吸收了,而那些人,最后也化成了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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