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怎么推理出来凶手是何缘的哥哥?”曲惑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的受害者变成凶手。
“只有一把刀,且刀伤一致,凶手是一个人。”钻木比划了两下,“看,何缘的哥哥那么高,相对于何缘和钟志伟来说更高一点,在杀何缘和钟志伟的时候应该得这样刺。”钻木比了个“割喉”的动作,“钟志伟比何缘高半个头,手得抬高一点,才能一刀死。”
“那个富豪比肥头大耳,才比你高一点点,怎么会这样杀掉两个高个子。”
“我在这~”蔡可坐着一艘船过来了,这姐姐也是突然玩心大发,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放在一边,裤腿拉的高高的,只为把脚放在湖水里嬉戏。
“我已经和现任城主说了,那老货给了我一个怀表,说是能保我们全部进旅馆。”
叶坟堔跳上了船,问道:“他上次态度那么坚决不让我们进旅馆,你是怎么做到的?”
“简单。”蔡可勾起唇角,“这不是有钱买了个厉鬼,把那老货吓得东倒西歪,恨不得把我们几个全部赶走嘛。”
“……”想到那厉鬼的由来与花笃有关,支无忧心理又有一赌气。
在坐往旅馆桥底的途中,蔡可注意到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落。
“何缘和钟志伟死了就死了,在这个瓶子里谁死不是死?”蔡可有些无所谓,“接下来还有半年,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瓶子,你们难道次次都这样?”
“都不知道经历了几个瓶子了,居然连死人都接受不了。”
“他们在现实中也会死掉吗?”曲惑弱弱地问了一句。
钻木点点头。
“那让人怎么接受啊?”曲惑小小声地哭了起来,“晚上在一片血腥中度过,白天又要高强度的工作,这让人怎么接受啊?”
“更何况……更何况他们也是我们曾经同生共死的伙伴啊!”
“何缘确实和他的哥哥团聚了,他的家人呢?会伤心吧?还有钟志伟,家里只剩他的弟弟妹妹了,他死了,弟弟妹妹怎么办?”
“还有政府呢。”蔡可不懂为什么她能想的那么悲观,“你先想想你自己吧,自己死了又要怪谁?”
“能让我看看你那个怀表吗?”钻木开口问蔡可。
“多见外啊,直接说就好。”蔡可从口袋拿出了那个怀表,钻木一眼就看出那个款式和何缘的一样,心下了然,又打开怀表一看,照片不同,只有一个男孩。
“这是何缘吧。”蔡可凑过来看了一眼,“这小胡子是从小就开始留了。”
“收着吧。”钻木把怀表还给蔡可,看着她把怀表放进口袋才开始低头思索。
再次进了那扇生门,回到了旅馆,这里静悄悄的,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怪渗人的。”温咎祸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现在去哪?”
“哪里会有广播室之类的……”钻木闭眼努力想了想,“我们是不是没去过花笃的房间?”
“花笃的房间?不是他死的地方吗?”大家都愣住了。
“啊?不是啊。”蔡可翻了个白眼,“我和这煞笔在走廊遇见的,然后他随便推开了一个房间想上老娘,老娘也不是说上就上的,本来都拒绝了,结果他精虫上脑说要先杀后jian,那我不得拿个积分。”
“那就是了,现在是16:47,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让这个旅馆换个主。”支无忧冷哼一声,“走!为他俩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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