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香帮着吴邪一块撬起了了铁盘,吴邪趴在铁盘边上喊,“小花!黑眼镜!”
绮罗香照着铁盘底下,看见什么黑黢黢的东西。吴邪却喊着喊着突然失声了。
他抬起头,看见铁盘对面站着黑毛人。绮罗香看见那人手上拿着的棍子,顿时愣住了。
吴邪拿起撬棍两人相互靠近,他拿撬棍怼了怼黑毛。
绮罗香:……
这下他的目光落在棍子上,“小花。”
解雨臣拿着棍子对着他比划,可惜这俩孩子并没有什么默契,鸡同鸭讲了半天。吴邪连比带划,指手跺脚,解雨臣也没看懂,一棍子敲了一下他的腿。吴邪顺着棍子的方向看去,是一套战甲。
解雨臣敲了敲身上,让他穿上,但是很显然吴邪get不到。解雨臣无奈,拿起衣服给他套上。
退出洞穴外,绮罗香拿出手术包,熟练地戴手套拿器械,“别动。”绮罗香地语气明显是有些生气的,“这都怎么弄得。”绮罗香把解雨臣身上的黑毛都用镊子夹干净。
“这些丝倒不疼。”解雨臣任绮罗香给他处理菌丝,“肩上。”解雨臣倒是很坦诚,毕竟回家后绮罗香是肯定得告诉宁晴熙四姑娘山的事情,现在逞强等宁晴熙回家了只会被收拾,秋后算账。
绮罗香剪开解雨臣肩上的衣服,狰狞的划伤淌着血,“伤得这么重,疼不疼啊?”绮罗香拿棉球先给消毒,动作轻柔,而且还跟哄小孩一样给他吹吹,消了毒,绮罗香给撒上药粉,然后包扎。
绮罗香满心满眼都是实打实的心疼。她也是看着解雨臣长大的,从小除了宴清都之外,她给解雨臣包扎处理伤势是最多的。
小孩子难免磕磕碰碰,刚刚开始,宁晴熙和解雨臣并不很亲,解雨臣是有些怕她的。宴清都虽然长了一张娃娃脸,但是毕竟小朋友会怕医生。倒是绮罗香看着端庄温柔,待人接物永远恰到好处,不会多话。
那时,解雨臣受了伤会找绮罗香给他包扎,其实宁晴熙都知道。她虽然还有亲眷,却没被牵绊过。家族尊荣,让她高高在上。家族中的孩子与她并不亲近,没有养过孩子,宁晴熙并不知道要怎么养好解雨臣,她这脾性年轻时就专断,手段冷血杀伐,但是这样并不适合带孩子。
就连绮罗香也说了,宁晴熙如今脾性可比从前收敛了,最起码在解雨臣面前。
“在铁盘底下有个棘手的东西。我进去之后看见铁盘是打开的,我就下去看了看,铁盘下面还有个空间。黑眼镜很有可能就在下面。我就下去找他。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失声了。我只能回到上面把铁盘关了。”绮罗香把自己的外套脱给解雨臣。
“那黑眼镜不是被关在里面了。还有清都。”吴邪有些紧张。
“你放心吧吴邪。他没事。”解雨臣示意他看战甲。
战衣一边刻着找我,解雨臣又让他看另一边,果不其然刻着不要。
“别担心了,清都可没有你们想象的这么弱,她能处理的。”绮罗香虽然不知道宴清都现在在哪里,但是她并不低估宴清都的能力。
“这些是什么?”吴邪看着地上黑毛。
“是菌丝。”绮罗香之所以笃定宴清都没事就是因为这玩意儿靠近不了她。
“应该是我过去的时候就被黏到的。不过这东西很奇怪,遇到血会变得很兴奋。还把我全身都包裹起来。然后我就发现这件铁衣,上面还刻着瞎子的字。我本来想着穿上铁衣准备出去,然后我就看见你和绮罗进来了。”解雨臣简单讲了一下事情。
“你还好意思说,你穿成这样,差点给我吓半死你知不知道。”吴邪无情吐槽。
“绮罗都没被吓到。”解雨臣瞪了吴邪一眼,“你还好意思怪我,我累个半死,结果你连敲棍的信号也听不懂,浪费我这么多血。”
绮罗香无奈看着两个孩子互掐,还挺有趣,怪不得夫人从来不拦着这俩孩子吵嘴。
“谁知道那是你。”吴邪表示不是我get不到,实在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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