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挖开吗?”宴清都见绮罗香皱着眉,看着摸了摸石壁的手指。“让伙计上来挖?”
解雨臣拿起包递给黑瞎子,“给。”
显然黑瞎子愣住了,并没有接过包。
“你不说能挖开吗?”解雨臣反问。
“不是吧,你们这么善良的人,怎么舍得让我一个人挖。”黑瞎子无奈。
“三头羊。”解雨臣开价。
“三十头。”黑瞎子抬价。
“两头。”解雨臣不为所动。
“成交。”黑瞎子接过包,好家伙解雨臣这砍价到底和谁学的。太狠了一点。
远在巴乃的宁晴熙和北京的一剪梅都打了个喷嚏。
绮罗香不知道该不该打断这俩幼稚的讨价还价,“其实,我想叫伙计上来挖,夫人那边还等着,让他挖到猴年马月。”
绮罗香扶额,算了算了,她要淡定。“上来一队人带上挖掘工具。”
“花儿爷,要不我先打个石头椅让您好好休息?”黑瞎子倒是不急,还有心情开玩笑。
“一头。”解雨臣漫不经心继续往下砍。
“行,一头就一头。”黑瞎子没脾气了,这杀价第一人他服气。
绮罗香翻了个白眼。黑瞎子为什么想不开要和解雨臣讨价还价。
笑死,解雨臣八岁的时候就被宁晴熙抱上谈判桌看着宁晴熙和一剪梅怎么砍价获利的,不仅耳濡目染,而且家学渊源久远。不仅遗传解家人天生的理智精明,而且受的是来自世家大族的教导熏陶。
宁晴熙的心智手段谋算像极了她父亲,那能作为宁氏的权力中心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齐先生,人应该一会儿就上来了。”宴清都眨巴眨巴眼睛,乖乖地去帮绮罗香的忙,独留黑瞎子一人风中凌乱。
“绮罗阿姊,齐先生一个人能挖的过来吧。”宴清都帮绮罗香拆解武器零件。
“清都啊,以后离黑瞎子远一点,别和他学。”绮罗香拼接上最后一块零件,善意地提醒着面前娃娃脸的小姑娘。
“知道了。”宴清都虽然伶俐机敏但是大多时候还是乖软的一枚小姑娘。她在最艰难的时候遇到宁晴熙,宁晴熙拉了她一把并没有让她和一剪梅一样受到太多坎坷,所以,她身上还保留着纯粹。
大多时候,宴清都治病救人,一直保持着本性中的善意。
“太阳快下山了。他不会要挖到晚上吧。”解雨臣和吴邪在那边看夕阳,聊着闲篇。
“绮罗姑娘,这不能挖。”还没挖多久,宁家的伙计就一脸为难过来找绮罗香。
“出什么事了?”绮罗香眉一皱,她并不接受伙计敷衍她。原本带宁氏的人手就是一支麻烦的队伍,但是这次是实在无可奈何。
“那水泥是红的……”伙计显然也知道绮罗香不是能糊弄的。
宴清都先跑过去,摸了摸石壁,闻了闻,“是血。”
她是医生,长年累月和鲜血打交道,所以血腥味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这泥土是用血浆搅拌的。如果有人受伤或者死了也不至于流这么多血。”吴邪打着手电筒照着石壁。“会不会是辟邪用狗血?”
吴邪的推测虽然不无道理,但是绮罗香还是有些担心。
“而且你们看这些血,都是从里面往外面渗。”黑瞎子看着血红的石壁。
“血里面的铁元素没有被氧化。”宴清都倒是若有所思。
“太阳要下山了,不能再挖下去。天黑了再挖下去也没什么好处。”绮罗香非常果断做出决断。
不管这个血是什么血,现在都不是挖开洞穴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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