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香他们爬到山崖的巢里,绮罗香坐在里边看地图。
“我说小花,你说的就这巢啊,安不安全?”吴邪第一次看见这样在山顶崖壁的巢,有些好奇。
“当然安全。是芬兰人发明的。有一个鸟类摄影师,为了拍摄在悬崖上生活的鹰,特意设计的。用了这个器械就可以在这悬崖上不落地生活好几个月呢。伙计们就不上来了,他们在底下守着。这几天咱们就在这儿待着了。”解雨臣给吴邪解释了一下巢是怎么来的。
“我这儿老胳膊老腿再让我爬一遍也爬不动。”黑瞎子捶着腿。
“这里有这么多洞呢?干嘛不去洞里休息?”吴邪好奇。
“因为咱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小心趁你半夜睡觉的时候爬进你嘴里。”黑瞎子吓唬吴邪。
“好了,都赶快休息吧。一会儿还要干活。”解雨臣制止俩人互相吓唬。
“这里信号还行,不知道巴乃那边怎么样了?”宴清都调试了手上的设备。
“伙计说,夫人他们已经找到入口了,密洛陀不是她的对手。张家那群神经病修的祖坟什么样子简直让人吐槽。”绮罗香这话气不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绮罗阿姊,你休息一下吧。”宴清都往巢里一躺,戴上降噪耳机。
“带耳机了吧。”绮罗香扭过头看着宴清都,“这里你吐得昏天黑地我可没办法给你放下去。”
“带了啦。”宴清都戴着耳机探头。
宴清都的耳朵拥有绝对的音感音域,如果在很安静的地方,不做点措施的话会给她整得吐个翻江倒海,她从前生活在苗寨的时候在山上长居养成的这个习惯,这在墓里听机关是绝对很好使。
吴邪在巢里睡了一觉,“我睡了多久啊?”
“睡了两个小时。”黑瞎子看了一眼表,“来,吃个鸡蛋。”黑瞎子抛了个水煮蛋给吴邪。
“我说这巢还真挺稳的。我刚刚在里头翻身打滚,都不带动的。”吴邪这一觉看样子睡得不错。
“行啊小三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黑瞎子对他竖起大拇指,“稳。”
“小花说这巢稳,我必须得信他。”吴邪对于解雨臣的信任无法言说。
“你还是别信我了。信科技吧。”解雨臣反而被吴邪的信任搞得有些无奈。“这个巢的钢筋材料的直径可有四十毫米能够承受的压力是人体重量的十好几倍。只要这个巢与山体接口打牢了,别说刮风了,就连地震都不怕。”
“那这接口要怎么选?”吴邪似懂非懂,不过解雨臣一番科普倒是让他有了疑问。
“也不难,就跟攀岩点的选择是一样的。只要这个山体的结构足够稳定。”解雨臣话说到一半就看见吴邪的巢接口在开裂。
“怎么了?”吴邪察觉到他陡然的紧张。“小花。”
见解雨臣紧张,黑瞎子悠然吃着水煮蛋却抬头看向上面,“谁筑的巢!接口缝儿都裂这么大了!这能安全吗?”
吴邪听见黑瞎子的话,翻身想看。
“吴邪,你别动!”解雨臣赶紧喝止住吴邪的动作。
下一秒,接口的钉子脱了,吴邪以仰面的姿势半吊在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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