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一时间有些不敢看宁晴熙,移开了视线。
“怎么,不敢看我?嗯?”宁晴熙娇俏地笑了笑,颇有魅惑众生的祸水模样。
“不是……”解雨臣真是觉得要了命。
“那,是什么?花儿爷。”宁晴熙在他耳畔低语,犹如塞壬海妖诱惑水手。
宁晴熙晃荡着长腿,白色的细链缠着红线编织,勾勒着她细致的踝骨,黑色的坠子铃,贴合着如玉的肌肤,在腿间轻轻摇曳着妖娆的风情。“怎么办,我困了。”
夜色深重,宁晴熙天一亮还要出发去巴乃,解雨臣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被吊胃口。“离天亮还早,睡一觉。”
“好呀。你陪我?”宁晴熙得寸进尺,一点也没有矜持
“陪。”解雨臣敢肯定自己要是敢走,下一次绝对会被打出去。
长发铺陈在枕上,宁晴熙沾着了枕头翻身滚进解雨臣怀里,她微微阖上眼睛。
解雨臣倒是知道宁晴熙一向在家里沾床就睡。
纱帐放下,里面的空间在目光所及看着就有限狭窄了几分。
小时候解雨臣就习惯了宁晴熙的生活喜好,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躺在宁晴熙的床上。他刚刚当家的时候,解家还乱着,想要杀他杀宁晴熙的人不少。白天宁晴熙要处理解家的事务,还要教导他。晚上最需要的就是睡个好觉,实在精力有限分不出那么多防备。
不过躺在这个人身边的每一夜倒都是睡个好觉的夜晚。
寻常的暗杀舞不到宁晴熙房里就被解决了,再厉害点的摸进房也逃不过满屋子的机关。至于能走到床前的,还没撩开床帷就毙命了。
再大一点,他度过那生不如死的青春期时就开始独居自己的卧室,可是不管怎么样都不像在她身边,解雨臣窗户上的黑布只有在她身边没蒙过。
宁晴熙睡觉大多时候挺认床的,倒不是挑剔,她吃穿用度确实够金贵可是也不会吃不起苦。只不过在家里最让她安心,在外面哪怕她知道自己足够安全,睡眠也在自我保护,毕竟像她这样的,命是不会放心交给别人的。
解雨臣搂着宁晴熙的腰,让她枕着臂弯,怕惊醒宁晴熙,尽量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把宁晴熙弄醒。
宁晴熙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微亮,解雨臣搂着她,看样子应该是醒不了。
“要走了吗?”解雨臣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怎么不叫我?”
“我要起了。叫你干什么,睡吧。”宁晴熙支起身,准备掀被子下床,可是解雨臣揽着她的腰不松手。“做什么?”
解雨臣轻吻了一下她的耳鬓,“没事,就想亲亲你。”
宁晴熙无可奈何,这是什么特殊习惯。“你要起就起来,要不然再眯一会儿。”
“起来。”解雨臣打了个哈欠,手有些麻了。
“手麻了?”宁晴熙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她这长发下斗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一般梳起来比较好。宁晴熙洗漱过,解雨臣坐在她的椅子上,握着眉笔。
宁晴熙桌上的瓶瓶罐罐不少,几乎都是自制,画眉用的是螺子黛。“你自己的妆匣不够你摆弄,怎么还玩起我的了。”宁晴熙示意他起来,虽然不盛妆,但是总要画眉。
“你坐着不就好了。”解雨臣没放下眉笔。
宁晴熙坐下来,解雨臣挑起眉笔,轻轻蘸了蘸螺子黛,淡扫她的蛾眉。眉间湿痒,镜中美人如花,黛眉秀峦。层叠似青雾,缠绵如远山。
“这手艺不错。”宁晴熙一贯最头疼就是画眉,能代劳绝不自己动手。
古时文人骚客描写美人,喜欢弄眉吟诗,甚至还有不少绚丽轶事流传至今。
“手没生。”解雨臣放下妆笔,他和二月红学戏的时候,也学过上妆,给宁晴熙画个眉不是什么难事。
画眉自古就有举案齐眉,恩爱如斯的寓意。
他站在宁晴熙身后凝睇着镜中华丽盛尽,韶秀盛极的容颜。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发似浮云,眼若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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