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都握着针的手还是把针放了下来。“我说小三爷,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我就扎个毛细血管,又不是割大动脉……不要这么紧张。”
宴清都无了个大语,活久见,她就扎针取个血,吴邪都快给她盯出一个洞了。
吴邪被宴清都点破有些不好意思。
“伸手,再不扎天都黑了。”宴清都没有找手臂上的血管,一下扎在指腹上,就吸走了一根细细的采血管。棉球按住指腹,宴清都找了个创可贴,给他贴好。
宴清都麻溜地把宁晴熙的血抽好了。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宁晴熙往躺椅上一躺。
解雨臣和吴邪他们在书房待得也久了。
绮罗香把香笼点上,然后退出来关上门。
“绮罗,有些事情姑姑不说,你总该知道吧。”解雨臣心里还有其他疑问。
“那泡壶茶继续聊。”绮罗香被拦住是一点脾气也没有,只能点点头,谁让她家这俩祖宗都惹不起。
绮罗香交代了一剪梅做饭,一剪梅应了一声知道了。
“咱们速战速决,一会儿该吃晚饭了。”绮罗香看了看时间。“您有什么要问的。”
“我爷爷到底在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解雨臣这也难免好奇一下。
“交代了巴乃考察队被换的事情,还有潜入组织毁掉资料,把张起灵从格尔木疗养院弄出来,四姑娘山倒斗的事情,顺便跟夫人道个歉呗。”绮罗香咳了一声,眼神有些不自然,确实前面交代有多理直气壮,后面道歉就有多卑微。要不然按宁晴熙的脾气,牌位都能给他砸了。
“绮罗,宁姑姑家的那个孩子和小哥有关系嘛?”吴邪他们并不知道宁晴熙和张家的恩怨从什么地方来的。
“夫人的母亲也是部族守护阎王的神女,但是她的父亲是汉人。在云滇有一个令所有不可触碰的姓氏,那就是宁氏,宁氏的家谱最早可以追溯到南宋,他们世代扎根云滇,掌握着缅国,东南亚,南亚的门户,家族传承古老,是云滇名副其实的土皇帝。她的父亲就来自宁氏。”绮罗香回忆起这些事情更多的唏嘘,“只是可惜了,这是一段不被认可的孽缘。部族是不会放任神女的传承流落出去,不过他们也惹不起那个男人,只是他抛弃了孩子带走了自己的妻子。”
宁晴熙作为神女留在了部族,作为交换,她的母亲离开了部族,只是可惜,父母爱情并没有相守到最后,她的母亲没多久就离世了,而宁晴熙一直都知道自己被抛弃的事实。
宁家的掌权人就像被诅咒了一般,生生世世,每一代都是情路坎坷,孤寂缠身的命数。并不是上天苛责,相反,上天反而给予了宁氏太多偏爱,智计无双,纵横捭阖,玩弄权术,多智近妖,每一代多是惊才绝艳的一代枭雄。
他们的宿命,不是孤独终老,便是为情而死。
仿佛诅咒,老天给了他们惊才无双,同时也给他们上了一副束缚的枷琐,这副枷琐就是他们最可悲的宿命。
“宁家还有后人吗?”解雨臣这实属是没想到意外解锁宁晴熙的身世。
“有。”绮罗香这还是肯定的。“按辈分……应该是她的侄孙。”说实在,关于辈分问题捋不清楚,实在是通病。
“白玛和她是出自同支血亲,具体的辈分我也搞不清楚。不过啊,神山孤寂的日日年年,她没有一天是高兴的,谁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神女,被华服枷锁困住了她的身躯,她身上永远保留着白玛教给她的坚毅和柔软,这让她在漫长的岁月中记得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绮罗香长舒了一口气。
“我记得姑姑说过东北张家从来不与外人通婚,那孩子……”解雨臣回忆起宁晴熙从前提过的。
“小九爷,既然你知道,那你也可以想想,那个孩子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命运。白玛和张家那个青年的事情被发现了,孩子被带走,白玛还是没能逃过她的命运。那一天,最后抱了一次那个孩子,就是他们见的最后一面。”绮罗香的故事讲述起来挺平淡,可是里面那些平静下的情感却也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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