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娘子,外面仿佛快要开打了,呃……那什么,不如我们去看看?”五皇子这分明是自己想看热闹,但自己一人出去似乎不大方便。
“陛下,子晟已经够可怜了,父不慈母有疾,找的新妇不懂事,可五皇子他还幸灾乐祸!”程少商见求情不成怒从心头起。
“我没有!”五皇子急忙否认。
皇帝点点头,“嗯,不错。我儿辛苦,要是没有你他找不到晴熙也不可能集齐八家,你今日陪着子晟一路打下来,想必过了眼瘾。来人,将五皇子拉下去,也责五杖。”
五皇子祸从天降,惊愕如遭雷击,“父皇……”为什么每次都要连坐他呀!
“陛下,昨日五皇子还调戏妾呢!他冲着妾念司马夫子的《凤求凰》,还夸妾貌美窈窕,好多人都听见了!”程少商坑五皇子不带心软。
“那就再加五杖。”文帝挥挥手就这样决定了。
一路追去行刑地。待到了把守森严的偏殿,她还站在庭院里,透过栏杆看见凌不疑被按倒在地上,除去外袍,只余雪白的中衣,两名行刑手已经一二三四的打起来了。
三皇子闲散的双手负背而站。
程少商原本还在高台上缠着文帝求情,但是文帝不为所动。
两根刑杖,宽扁粗壮,那行刑手更是矫健高壮,下手时虎虎生风,每一杖落下时都夹带着隐隐风势。
程少商见三皇子少数一拍,捡起一块小石头重重的向前扔去,三皇子不妨,居然被扔中了左肩,当即沉下了脸色,“放肆!”
程少商不管不顾的冲上台阶,呜呼一声朝殿内的凌不疑扑去,却被早已守候在一旁的两名侍卫牢牢按住。
重重落下的刑杖击打在背上,可他一声都不喊,只是倔强的咬着淡红的嘴唇,高昂的额头落下一滴滴的汗水,面庞苍白的犹如白纸。
“大胆程少商,奉旨行刑你也敢闯!”三皇子压根就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挨得第一顿揍马上就要来了。
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书卷上都说了子不教父之过。为何子晟明明有父母跟没父母是一样的……”程少商这是越哭越伤心。
“放肆,你敢非议父皇的决断!”三皇子额角一跳一跳。
“你给我闭嘴!方才就多打了子晟一板莫要以为我没看见!陛下说责打凌大人,又没说轻重多寡,你却使了劲的下重手,这是要置他于死地!”程少商用力想要去推开侍卫。“走开!”
“放开!”宁晴熙一把扼住侍卫的手腕,把人掀翻。
三皇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有了宁晴熙,这群侍卫想再架住程少商压根没希望。宁晴熙也是练过骑射,不算手无缚鸡之力,只是她的外表太有欺骗性。
宁晴熙跑得快了一步眼看刑杖要落在凌不疑身上,牢牢扑在他身上,这一杖被她挨了。
程少商狠命推开了一个行刑手,紧接着落下的那一杖还没来得及收住力气,可是宁晴熙却护着凌不疑刚刚挨了一杖实在站不起来制止住刑杖落下,要是这一杖也挨在她身上,寻常女子不知怎么受得了。
“停手!”三皇子在看到宁晴熙挨了第一杖,赶忙跑过去,拦下了这要落在她身上的第二杖。
宁晴熙身体不好,这是皇宫无人不知的事情,若是再挨一下出了什么问题,文帝估计又要急上头。
军中用刑杖其实是有讲究的,看似皮肉无碍,实则内里筋骨断裂,肢体俱废;有皮肉纹丝不伤,然而痛彻心扉;还有看似血肉横飞,实则并无大碍的。可是再怎么无大碍,宁晴熙是一介女流。
宁晴熙倒吸一口凉气,现在只想口吐芬芳骂人,她不过晚一点回宫这都是什么破事!
看看自己趴在刑凳上的弟弟和拉着手哭得不成样子的娣妇,宁晴熙两眼一抹黑真的想吐血晕过去算了。
“宁宜,你怎么样!”三皇子心里也没底,这刑杖打凌不疑他不担心,打宁晴熙他拿不准。
“咳。”宁晴熙咳了一声,把血沫吐干净。
三皇子心中警铃大作,“来人!去传医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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