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想想觉得好笑,他只把安宁当朋友罢了,但不知道为何袁善见、薛洋都把他当成了敌人,真的是比窦娥还冤枉。
楼垚带着程少商赶来道谢,凌不疑随便应付了两声,握着薛洋给的安宁帮忙他查到的军械案的线索去了别处。他身负血海深仇,不愿意掺和任何情感之中,楼垚和程少商已经走的这般进,他觉得他还是得避嫌,否则再来个醋海生波的,他可受不了,烦都给他们烦死了。
安宁和薛洋骑马到了行宫,文帝在这里等很久了。他故意打发凌不疑送程少商去骅县找程止,就是想撮合凌不疑和程少商,竟然都英雄救美了,再来个以身相许岂不美哉。凌不疑是霍翀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有血缘关系的后人,虽然只是个外甥,但是也只有这么一个了,文帝自然心疼的很。
安宁和薛洋进来,薛洋立刻行礼,“参见陛下,”
文帝看着这个被他家猪啃了的白菜,略忧伤,不知道这白菜会不会跑啊。对于他家的猪呢,他实在是没什么信心,除了对她的武力值的肯定,真怕这个薛洋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跑,到时候可去哪里再坑一个冤大头来当女婿。
薛洋低眉顺眼的站在那,安宁可不客气了,直接问文帝:“父皇对雍王如何看?”
文帝愣了一下,“你也觉得雍王必然反了?”
“我不是觉得,我是肯定他已经开始反,”安宁摆出她和薛洋一起查到的线索,“肖世子倒卖军械可不单单是因为缺钱,如果蜀地平安无事,要那么多军械做什么。如果只是巡查防卫,他自己就可以造,用不了那么好的,也用不了那么多。
何况蜀地堪舆图,朝中竟然一张都没有,唯一的一张还是万将军当年偷偷藏着的,旧的,用处其实不大,变化了多少谁知道。他如果没有反的心思,早就该自己交上来新的。
那蜀地虽然是划给他了,可毕竟还是一个筐子里的,又没分裂出去,凭什么就不交,其他地方可都是交了的。这么多年,他可一次都没到过京都,心早就野了,不想跪拜于父皇。在蜀地当土皇帝当久了,就不会甘心当一个区区的土皇帝,”
“我原来只当是肖世子自己的问题,”
“父皇你如此天真,这可不好,再说你真的假的,这都看不出来,在这装什么装呢,能不能好好做个榜样,小心我上梁不正下梁跟着歪了,”
文帝吹胡子瞪眼,“没大没小,”
“做人得讲诚信,说话就要诚恳实在,我哪里错了?”安宁自己闷了一碗茶,“您到底是不敢相信他反,还是怕他反,给句痛快话啊。您干脆的说,我也来干脆的,我就跟喀嚓了樊昌一样,给您干净利落的喀嚓了雍王。
咱们做人还是得实在点儿,痛痛快快的不行吗,磨磨唧唧,说的好听是为了怕战乱百姓受苦,那不是该果断该出手时就出手,直接把危机抹杀掉,不让它发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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