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呢,所谓的顽劣不堪和被罚水分真的很大很大。我见过的,他的剑术可能比二哥还高些,不出剑都跟二哥打个平手,而他却是以符箓入道的,这就很能证明问题。
他分明之前就在压制修为啊,为什么压制?这个问题就很耐人寻味了,不是不能,大概是不敢。毕竟江氏的少宗主一旦在修炼中不如他就会挨骂,说什么一点都不像眉山虞氏的某人,比不过某某散人的儿子,丢了虞某人的脸面等等等。
这样日日跟江澄一个房间住着的魏无羡会是什么感觉,他该怎么办能怎么办呢,这才有了日日晚睡晚起,不是上山抓山鸡就是下水摸鱼,还得偶尔去百姓的家里去捣乱一下,否则如何顽劣不堪呢?而他就算压制了,他也名列世家公子第四,这是大家对他的低估啊,”
蓝启仁.......你到底盯上他多久了,怎么这么清楚。
他倒也不是生气,就是对自己的小混蛋闺女有点无语。她可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盯上了就开始布线,如今一举拿下魏婴,又来这里攻他这个老父亲。这样看来她对魏婴是势在必得,竟然已经如此看重了,若是不成,她肯定会遭受不小的打击吧。
蓝启仁虽然方才对魏无羡的遭遇也很同情且气愤,但并没到了非要替他出头的地步。他现在所考虑的只是他自己的女儿,说自私也罢,说无情也罢,当爹娘的到底把自己的孩子放在第一位的,什么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多少人能做到呢,反正他还没有那么高风亮节。
在他心里也就是曦臣、忘机能和安宁是并列的存在,三个孩子都是他的心头肉,一个都不能少的,他得保护自己的孩子,剩下的才是别人的。
蓝启仁摸摸胡子,“爹就问你一句话,如果得不到魏婴你是不是就不想找别人了,”
安宁装模做样想了想,郑重点头,“是,”
“那就行了,你退下吧,爹想想办法,”小混蛋,为了你,你爹都当不成君子了,竟然要开始算计别人。真是儿女都是债,他这辈子算是毁在这个小混蛋手里了。
“哦,那爹我出去了,”安宁知道她爹这就算是答应了,他这个人说话做事一向都是言出必践,答应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完成的。就比如当初大伯青衡君出了事情,把蓝氏交到了他手上,他直接连蓝氏、两个侄子,都扛在了肩上,连自己的人生都放弃掉了,君子重诺,他答应过青衡君的是事情他用一辈子做代价,从不含糊。
走出了蓝启仁的屋子,安宁根本就没回自己的住所,而是拐了个弯儿,直接隐身去了清河聂氏休沐的精舍,找到了聂怀桑。
聂怀桑吓了一跳,差点被喝进去的茶水呛死,“咳,咳,咳,蓝三,你想干吗,我小命不值钱也不带你这么祸祸的,”
安宁双手环胸,靠在墙上,“今天是你吧,”
“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聂怀桑刷的打开扇子遮住了半张脸,但眼珠子却在转悠着。
“呵呵,”安宁瞥他一眼,这家伙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来蓝氏听学几次,她太知道聂怀桑了,“论头脑,我不如你,论修为你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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