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挠头,“我其实一直都怕狗,当年我五岁之时在夷陵失去了父母,因为房钱也没了被赶出了客栈,四处流浪乞讨为生,为了填饱肚子只能去垃圾堆里捡东西吃,有时候为了半块被人丢弃的馒头都要跟野狗争抢,因此常常被狗追着咬,好几次咬的皮开肉绽,直到九岁的时候被云梦江氏的江宗主带回了莲花坞,”
“江氏?”这段孟瑶和薛洋都没听过,纷纷竖起耳朵想听细节。
“就是云梦江氏,”魏婴诉说起当初在江氏的生活,并提起当年在湖里捡到了蛋蛋,然后师父因为蛋蛋到了莲花坞将他们接回了岐山,“我就是这样成了仙督首徒,”
孟瑶心想,那岂非魏婴跟薛洋还有些相似之处,薛洋也是五岁失了父母而后流浪,七岁遇到了他们。难怪魏婴见到薛洋非要救他,非要帮他,并带上了薛洋。都是苦命人,看到薛洋他怕是想到了当年的自己。
薛洋发现了一个问题:“大师兄还没说为何不怕狗了,”
“我哪里是不怕啊,”魏婴摸出一个东西给他们看,“我一直都是怕的,但师姐给了我一个法宝,就是带在身上所有的狗见到我都会跑掉,那天阿瑶看到我被狗追的喊救命,实际上就是我忘了把这个法宝带出来,给忘在客栈了,”
孟瑶揶揄到:“我说呢,今日那么大的狗你都不怕,反而把它吓的缩脖子,”
魏婴嘿嘿笑:“多亏了师姐,否则今后我要是出去跟人打架,人家一旦放狗,我就完蛋了,”
“呵呵,”孟瑶取笑他,“但愿你别忘了带师姐给你的法宝吧,”
两人说着斗嘴起来,薛洋听的直笑,一边吃糕点一边看戏。待两个大的说完话,一看,薛洋已经趴在桌边睡着了。
“这个阿洋,”魏婴或者将薛洋抱起来,“算了,今日就让他睡我这儿吧,第一日上岐山,怕他晚上醒了万一害怕,”
孟瑶也赞同,本来不是魏婴这样安排他就打算晚上自己带着薛洋的,既然如此他就放心了。
因为魏婴要照看薛洋,孟瑶自行从魏婴的院子出来,他提着灯笼走在月光下,巡夜的温氏侍卫见了都向他行礼:“孟公子,”
孟瑶笑着让他们自便,这才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岐山温氏,给了他十几年来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这个院子跟魏婴的院子除了格调不同,也是同样精致,可谓奢华了。而魏婴还来告诉过他,院子里的房间他可以选择一间做为母亲牌位的供奉地点。魏婴也是没了父母,因此他的院子里也有一个房间用来安置他父母的牌位。
虽然不是祠堂,但于孟瑶来说这已经十分难得,毕竟不是谁家都能宽容弟子到这种地步的。至少他听了魏婴在云梦江氏的生活之后就发现了,岐山温氏给与了他什么,恐怕他和薛洋得到的这些是外面那些人做梦都想得道却一直无法获得的。
孟瑶心想母亲应该能放心了。她本就只是因为怕她死后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会衣食无着,这才让他冒险上兰陵金鳞台认亲。现在他知道了一切,金鳞台那个鬼地方和金光善那个烂人,他都不想理会了。
从今往后,世上再无兰陵金氏金光善的私生子孟瑶,只有岐山温氏的仙督弟子孟瑶。他的身世将随着母亲的离世而永远沉入地府,不复存在。岐山温氏仙督弟子孟瑶的身世只会是孤儿,丧父丧母,除了岐山温氏,无亲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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