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笑道:“据可靠消息,当年藏色散人因为听学的时候调皮捣蛋被蓝先生罚了三百遍家规,藏色散人不服,便跟蓝先生打了起来,最后她偷偷用了定身符,将蓝先生的胡子给剃掉了,蓝先生气的追着她几条街那么远,”
一众小辈目瞪口呆,薛洋则是大笑,就是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安宁也略勾了勾嘴角。
魏无羡挠挠头,“我,我阿娘当年也这么皮的吗?”
“呵呵呵,”江澄冷笑,“我现在知道你是像谁了,在皮这个事情上,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你,”
恼羞成怒的魏无羡拍了江澄一掌,“你给我少说话,”
聂怀桑用扇子挡住了嘴巴笑了个够,蓝忘机默默假装没听见别人在说叔父的黑历史。
次日,早起的安宁坐在客栈的屋顶上,俯视着兰陵城的众生百态。
街面上已经人来人往,绝大多数都是做生意的百姓在忙忙碌碌。而这些人刚开张,就有身穿金色服饰的兰陵金氏中人推着板车从街道的那一头走到这一头,路过的摊位纷纷往板车里丢钱。钱堆满了板车,叮叮当当的钱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金氏中人趾高气昂,遇到稍微迟缓或者迟疑的直接拔剑,吓的百姓不敢不给,给了还不算还要为方才的行为赔礼道歉,另外还被逼着多交点才被放过。
金氏中人推着车走远了,安宁看到许多百姓在后面呸呸呸的吐口水,也有人掩面哭泣,但马上被旁边的人制止了,因为兰陵城里有规定只能欢喜不能哭,哭会带衰,金氏不许。
薛洋站在安宁身后一处窗户里,她听到看到的他也一样。
薛洋问身边的孟瑶:“你的生父是金光善?”
孟瑶回答:“是”
“那你还是将他忘了的好,”
孟瑶很诧异小主子为何有此一说。
薛洋言道:“我二哥经常被人说不着调,但是,他有一项特殊的能力,那就是收集信息,”薛洋将聂怀桑打听到的金氏秘辛倒豆子一般都倒给了孟瑶。
孟瑶听罢冷汗连连。
“所以什么从母之命,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忘掉它,活着,再如何也比死了强。”
孟瑶向薛洋郑重行了个大礼,“多谢公子告知,孟瑶感激不尽。”
薛洋点头,“孟瑶,我未成年,可我有安宁,我需要助力来守护她,十年,至少十年,”
孟瑶承诺到:“孟瑶十年之内必不负公子所托,”十年不算短,但薛洋今日的告知等于救了他一命,他们今日第一次见,薛洋就救了他两次。金氏对他来说是个地狱,幸好他还没踏进去。
公子说的对,活着,总比死了要强,母亲会理解的,在他的这条命面前,什么遗嘱都变得不重要了,他若早早死了去地下见母亲才是最大的不孝。
一行人前往岐山不夜天的路上,路过一个小城镇,因为当地风景优美且盛产肉质鲜美的山羊,烤羊是一绝。薛洋便与聂怀桑蓝忘机商量在此停留,他的理由十分充分,安宁喜欢吃肉啊,烤羊被传的那么好吃,怎么能不带她去吃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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