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着,忽然见到一个穿着白衣戴着抹额的年轻貌美的女孩儿手里牵着一根绳子,绳子那头捆着一个黑衣少年,那少年邪里邪气的笑,露出虎牙,还有些稚气。
那貌美女孩儿嘴里骂骂咧咧:“臭小子,不打不成才,我打你还费劲,别人我还不费这工夫呢,知道老娘的时间多金贵吗,分分钟少赚几百万信不信,再敢不听话,打断你狗腿,”
那邪气少年也顶嘴,“臭丫头,那你倒是别管我啊,烦不烦啊你,”
那女孩儿回头就给了他一棍子,“叫谁臭丫头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大没小,”
“滋,疼啊,”那少年再次顶嘴,“狗嘴能吐象牙,那狗必定跟大象有一腿,狗和大象也不是同类,你找一个能吐象牙的我看看,”
“哎呦,你还敢跟我嘴炮,你个混账东西,不打不行了,”那女孩儿当街挥舞着棍子,劈头盖脸就把那少年狠狠揍了一顿,打的那少年抱头蹲着,走不了,只能挨打,嘴里叽叽喳喳的喊疼,但就是不求饶。
这一副姐姐打熊弟弟的场面,散修们看的目瞪口呆,而周围的百姓则是见怪不怪,有些笑点低的还偷偷在一旁捂嘴笑。
也有那胆子大的大娘大爷出来劝说。
“行了,行了,他得了教训就好了,打坏了可怎么是好,”
“就是,也没多大错,不就是嫌糖水不好喝摔破个碗吗,小事情,说两句就是了,”
“年纪还小呢,这个年纪的男娃,在家狗都嫌,”
“今后好好教育便是了,”
“也是那老汉不好,糖水不甜,往日我去吃也是觉得不够甜呢,”
因为造成了一些喧哗,以及小范围的拥堵,护卫队迅速赶来。他们习以为常的对少女拱手见礼:“参见仙督”
安宁把薛洋从地上拽起来,差点把他拽的一个头摔到树上,他也不敢开口了,生怕又挨打。“免礼,不用管我,把秩序维护好,还有,方才路过街角见到几个乞儿,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到温氏来,不愿意的带到济慈院,跟管事儿的说吃穿管一管,”
护卫队的小头目拱手:“遵命”说罢领着队伍就去忙活了。
安宁扯着薛洋,牵牛一样拉着他走,“这次打过就算了,再罚你给护卫队做100张护身的符,做不出来,今天,明天,后天,一颗糖都没有!”
薛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连忙怂怂的嬉皮笑脸起来,“别别别,我做,我做还不行吗,不就100吗,小菜一碟。”
“是吗,那就200张,不是容易吗,”
“臭丫头,你这就过分了,说了100就得是100,怎么还带临时反悔的呢?还讲不讲道理了?做人怎么出尔反尔,”
“就你,还讲道理,你道理是自己定的吧,你家的理都是给别人遵守的对吧?切,”
“怎么了,你不是常常以‘理’服人吗,我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二人一边在街上穿行,一边斗嘴,百姓们纷纷偷笑,但也不见怪。他们既不怕,也不反感,反而觉得两个熊孩子特别有趣。
散修们看的目瞪口呆。所以,大名如雷贯耳的小仙督就是刚刚他们亲眼见的,不是假的吧?还有,说好的十恶不赦薛成美呢,嘴炮吧,刚才那说什么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人,确定是薛洋?
虽然听说栎阳常氏的事情经过姑苏蓝氏和清河聂氏联手再次侦办,证实了常氏欺压百姓恶性滔天,以此为薛洋脱了死罪,但活罪难饶还是把他抓到了岐山禁锢了人身自由,并且严格管教。但薛洋确实也是邪里邪气,惹到他,绝对会遭到无情报复,所以他们对薛洋还是很忌惮的。不过,小仙督竟然把他管教到这种程度,亲自动手打,也算是好事儿,最起码薛洋应该没什么机会作恶了。
震惊过后的散修们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好像这也很不错。然后争先恐后的往招生点跑,生怕自己晚了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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