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名成走后,桑榆才懒懒的起身回到前院。
桑榆见范闲坐在桌钱沉思发呆,手里还拿着她写的纸条。
王启年见了桑榆,忙起身让了座位,又站回了范闲的身后。
桑榆坐在范闲的对面,见他还在沉思,也没打扰。
等范闲回过神来,才注意到对面坐着的桑榆,展颜笑的很是灿烂。
不过,范闲也想起来心中的疑问,看着桑榆,问道:“你为何不让赖名成察看监察院的案卷?”
桑榆皱了皱眉,先抬眼看了王启年。
王启年被桑榆看的脊背一凉,有种被陈院长盯着的错觉,吓人!
范闲顺着桑榆的视线转过头也看向王启年,疑问道:“你知道为什么?”
王启年慌的一批,茫然又无措:“我?我知道吗?”
王启年凝神想了想,他知道什么啊?
王启年被桑榆和范闲两个人看的心里发麻,差点崩溃,两手一摊,只觉得冤啊。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范闲见王启年不像是装得,又转过头看着桑榆。
桑榆见王启年不经逗,撇了撇嘴,有些无趣。
不过,言归正传。
桑榆让范闲拒绝赖御史,没有原因。
问就是,六部不能插手监察院。
桑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
“若是我知道赖御史今日来找你是为想去监察院察看案卷,开始我就应该拦着你今日不见客。”
范闲更不明白了:“为何?那些案卷有问题吗?”
桑榆摇头:“案卷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范闲又问:“那为何不能看?难道是因为和二殿下有关?”
这突然的醋味让桑榆皱眉,白了范闲一眼,有些不喜他莫名其妙的猜疑。
范闲紧闭着嘴,心里委屈却不敢在说话。
桑榆解释道:“不让赖御史察看监察院的案卷是因为,赖御史不是监察院的人。”
范闲有些懵了:“难道不许跨部门察看相关资料吗?有这个规矩吗?”
范闲转头看向王启年,范闲怎么记得他之前还可以去京都府调看资料啊?难道是他记错了?
王启年看懂了范闲的疑惑,点头确认:“大人没记错,监察院确实可以调取除监察院外六部门的任何资料。”
然后范闲和王启年又一同看向桑榆,桑榆无语:“亏你俩还将监察院门口的石碑擦了那么多遍,却连监察院由来都没搞清楚。监察院独立六部之外,就是为了防止有些人把手伸的太长。”
桑榆话只能将说到此,剩下的就由范闲自己去深思。
范闲显然是想通了什么,看着向榆,问道:“若是我刚才答应了赖御史,会有什么后果?”
桑榆叹气:“最好的结果就是辞官,告老还乡!”
至于最不好的结果,就是看帝王的心思。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
桑榆歪着头想了想,哦,对了,叫君心莫测。
伴君如伴虎,帝王心莫测。
桑榆回过神,又想到了赖御史。想他那样刚硬的直率的性子,范闲肯定是会被赖御史再次参一本的。
桑榆看向范闲,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病好?”
范闲想了想,算着日子,也就这两天吧!
京都府调查总归是欠点火候,范闲自然不会错过此次机会。如何让火烧的更大呢?自然是火上浇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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