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有人,桑榆才勒紧了马绳,叫停了坐下的骏马。
桑榆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马车厢顶上的费介,不由好笑:“老师,你坐那做甚?是为了视野好吗?”
费介被调侃,没好气的笑道:“那就要问问你家言公子想做什么。”
桑榆挑眉,看向车厢:“言冰云?他怎么了?”
费介道:“呐,你身边的那位年轻公子是户部侍郎司南伯家的公子范闲,哦,也就是你的师兄。范闲是要往京都去的,而言公子呢,拦着人家范闲的路,不让人家走。”
桑榆转过头看向所谓的范闲,先认了个脸,回头又看向费介:“听你这么说,言冰云确实有点过分了。”
费介点头:“那肯定是的啊。”
桑榆将手中的马鞭缠好,唇角微扬,笑却不达眼底:“只是我后来,不清楚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老师,我也不能只听一面之词,等我先问了言冰云,我再来评判谁对谁错,可好?”
费介一哽,因为了解桑榆这丫头的性子,所以才无奈叹气:“行吧,你问。”
桑榆端坐在马背上,对着车厢内的言冰云喊道:“小言公子,你倒是出个声啊。怎么回事啊?”
良久,车厢内的言冰云才说道:“范闲身上有监察院的的提司腰牌。”
桑榆听明白了,转头看向范闲,见他呆愣愣的看着自己,桑榆微微皱眉,心里嘀咕着范闲这人是不是有点......
不过想到萍萍的要求,桑榆还是忍耐住了,开口问范闲:“你拿提司腰牌做什么?”
范闲回神,看着桑榆完全不认识他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伤感。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情绪,才规矩,面色正常的回答:“我也不清楚能做什么,不过既然到了我的手里,想要我再送出去,除非打的过我。”
桑榆无语:“小小年纪,怎么开口就打打杀杀的。老师说你还算得上是我的师兄,呐,师妹我呢,第一次见面没什么好送的,就送你一句良言:能动口解决的事情,就别动手。”
范闲听的想笑,没忍住,真笑了。
桑榆握着马鞭的手突然就紧了几分,范闲就桑榆脸上有了薄愠,连忙解释道:“不是,我只是刚才想起了一句话,和你说的话有几分的异曲同工之妙,没忍住就笑了。”
桑榆好奇,问:“什么话?”
范闲憋着笑,一本正经道:“就是,能动手就别逼逼。”
桑榆:“???”
费介突然头疼,赶紧开口当和事佬:“哎呀,我看时辰不早了,言公子得马上赶路了,不然耽误了到北齐的时间,上面怪罪下来,可不好啊。”
桑榆抬头看看天色,确实不早了。
至于范闲和言冰云之间的问题,桑榆想到中间还掺和个费介,真成了一笔糊涂账了。
桑榆思索一番,最后道:“一块提司腰牌而已,翻不起什么大浪。小言公子若是不放心范闲,我看着他便是。”
范闲一惊,面色露喜。
费介看到范闲脸上的神色,心里莫名的慌了一阵儿。怀疑的眼神顶着范闲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确定道:这臭小子,不会是看上桑丫头了吧?
嘶——可不能吧。
费介想着还回头一定要找范闲说一说,桑丫头可不简单,不说别的,就说监察院那帮人,就能活剥了惦记桑丫头的人。
哦,可能言公子是个例外。
一来言冰云本身就是监察院的人,二来,言冰云和桑丫头从小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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