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我们都是兄弟,赴汤蹈火的也会帮你。”
陈皮沉声道:“替我打听一下,张启山偷偷养着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叫什么名字。”
他垂下眼眸,冷酷的眸光在夜色被半遮半掩,让人无法看清里面蕴含的东西,又或者根本什么都没有。
“打听得越详细越好。”
“还有一件事……,你们顺便也帮我查查,十几年前,我的师娘当时在哪里,有没有去过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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