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的话和宫子羽的话份量可不同,宫尚角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更可怕的是,他还有充分的武力和权威去做。
雪长老犹豫再三,摸着胡子安抚道:“尚角,此事非同小可,月长老资历虽然尚浅,但他到底是月宫长老......”
宫尚角看了一眼雪长老,思及后山清苦和他们严守的戒律,退了一步,声音柔和了些许:
“大家争吵了这么久,早已离题万里,我们争论的核心是无锋细作,是云为衫——她才是最应该接受审问之人。”
宫远徵听了这句话,脸上露出如恶作剧般的无邪微笑:
“云为衫中了我的暗器,恐怕很难活过明日……所以,子羽哥哥,你最好不要再逞强了。放心,为了能够好好审问她,我一定保证她不死……”
“让你带走云姑娘,她还会有命在吗?我不准!”
宫子羽想起今晚在云为衫身上瞧见的伤口,哪怕已过了多日,还是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他咬紧牙关,迟迟不肯松口,宫子羽心知能拖一时是一时,这一次角、徵两兄弟的审讯必然非常严酷,且不会让任何人插手,云为衫必然是撑不过去的。
“为了整个宫氏一族的安危,恐怕你不准也得准了。”
说完,宫尚角强行要求黄玉侍卫将囚禁在隔壁房间的云为衫带上来。
宫子羽想要起身护住云为衫,奈何此时的他刚被宫尚角狠狠揍过一顿,内伤不轻,在宫尚角面前宛如羔羊,没有一丝抵抗能力,只得大声发出喝斥:
“月长老已经为云为衫亲自作保,你还打算如此放肆,竟然连执刃的命令和长老的证言都敢无视吗?”
“是又如何?第二关都没过,你哪儿来的脸面自称执刃?而且,你为了一个女人,拿宫门整个家族的性命去赌,你配得起‘执刃’这两个字吗?”
宫尚角从神色到语话,充满了鄙夷之情。
宫子羽咬牙:“她在羽宫生活了这么久,我相信我看到的她。”
宫尚角冷哼:“我也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执刃殿唇枪舌剑,小龙女听到现在,心中已经是十分的不理解和愤怒,能让她这般心性淡然的人听了都如此生气,宫子羽也算是厉害了。
她最后一个站起身,走到大殿的中心位置,面对宫子羽和宫尚角开口说道:
“金繁身中远徵的暗器,但身上却未中毒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他本是后山最年轻的红玉侍卫,每月自有百草萃的份例供他服用。”
小龙女是认识金繁的,毕竟他天赋出色,她甚至还教导过他一段时间的武艺,只是后来有一天,金繁突然从后山消失了......
直到贾管事自尽的那一天晚上,她才重新见到金繁出现在前山,还成了宫子羽的侍卫。
只是她从来没有在意过侍卫的高低等级之分,对小龙女来说,无非就是菜鸡和小菜鸡的区别,因此也没有特意同远徵提起过。
以前小龙女也没有在意过百草萃的服用份例和规定,这也是和宫远徵定情相处后慢慢才了解到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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