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面若冰霜:“云为衫身上的嫌疑还未被洗清,她本该被关在地牢中严加看管,但月长老却提她去做了药人。这便罢了,我信月长老,不疑有他……”
他继续说:“可今夜他们二人却一同隐秘地出现在宫子羽的房间,不但屏退了周遭的侍卫,还在熏香中下了迷药,被远徵弟弟撞见了他们的密谋后,竟然做出如此可恶的事情!”
“这些都是角公子的主观臆断,我在宫门后山出生,在后山长大,此生醉心医术,足不出山,我没有任何理由和机会与无锋刺客勾结,我也绝无谋害宫门之心,云姑娘的确是为我做药人才离开监狱的。”
月公子说得坦荡,殿上雪、花长老不自觉地微微点头。
宫尚角继续穷追猛打,追问道:“既然这样,那就请月长老好好解释一番,你今夜的鬼祟之举所为何事?”
“正好远徵弟弟也很擅长百草药理,可以好好检查检查云为衫,她到底在月宫试了什么特殊的良药?竟能在刑讯后的短短时间内便行动自如起来了。”
月公子的脸色微变,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想到了解释的借口,他淡淡地回答:
“云姑娘之前被徴公子刑讯过几轮,身体残破不堪,无法很好的反馈药物的试验结果,我才为她先行疗伤的。”
“在她恢复期间,我观其言行、武功,并没有无锋之人惯有的痕迹,又被执刃和云姑娘之间的深厚情谊所打动,才带她去了羽宫。我是为了监视她才一路随行,出了后山。”
宫尚角思路清晰地发出冷笑:
“所以,云为衫身上的嫌疑还未摆脱,月长老单单因为她可怜,就将她一路引到宫子羽的住处,还不惜除去周边侍卫下人的保护吗?上一代的执刃和少主是怎么死的,我想大家都知道,就不必我多说了罢!”
此言一出,满堂人心动摇,刚刚点头的长老们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只有宫远徵一个人骄傲地抬起下巴,为哥哥而笑。
宫子羽十分清楚宫尚的套路,他在一路穷追猛打,所有人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思路走,必须要选准突破口攻击才行。
于是宫子羽开口道:“长老,角公子在江湖中历练已久,自是能言善辩。若如他所说,他是在角宫中听到响箭预警的,但角宫离羽宫甚远,顶多能分辨响箭的方位,他如何能确定徵公子就在羽宫?”
“在这个方位上的还有商宫,甚至徵宫也在这个方向。但角公子不管不顾,打伤羽宫一众侍卫,直接冲进来要人,这不是心怀偏见,就是蓄谋已久,故意栽赃!”
宫尚角猛地扭转过头,看着宫子羽,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为了一个相处压根没几天的女人,这个平日里冒失轻浮的家伙,到了这个时候倒是显现出他的应变能力了?
他甚至愿意去撒谎来诬陷自己的血缘兄弟!
宫尚角讨厌宫子羽这种亦正亦邪、正经耍赖的作风,表情愈发冷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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