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内气氛凝重,长老们均脸色铁青。
新入门的新娘云为衫和上官浅竟然都有可能是无锋刺客,这意味着宫门的盟友大赋城上官家也变得不再可信,之前的选亲仪式变得如同过家家般可笑。
雪长老说:“我们早该想到的,既然雾姬是无锋之人,显然宫门选亲的情报,也早早被她传递给了无锋。”
花长老疑惑问:“那上官浅去地牢要下手的目标就应该是云为衫了,她是想要乘机营救她出地牢,还是想计划袭击将云为衫灭口?”
这时宫尚角迈步走了进来,接话道:“是灭口。她进入宫门之后,我并未给她足够权限在宫门内行走。”
“上官浅的日常活动都有宫门暗哨在旁监视,若是为了救人,她没有机会去找到安全地段隐藏或是找到密道逃脱。”
雪长老摸了摸胡须,这一次上官浅行动尚未成功就被人抓获,也算幸运:
“尚角、远徵,上官浅是角宫女眷,地牢的守卫昏迷靠的又是医馆的草药,此事你们难逃其咎,日后要更换守备方式及医馆取药规程,弥补今日之失啊。”
宫尚角、宫远徵均低头领受,宫尚角率先发言:
“是我管理疏忽,让恶人趁机行凶了,自要领罚。我将亲自负责上官浅的刑讯,问出其目的。”
花长老暗暗瞪了宫远徵一眼,自从他与小龙女定亲之后,因为自家的大白菜被隔壁家的小猪偷摸摸拱了都不知道,这些时间对他有些吹胡子瞪眼。
宫远徵恭敬地对花长老拱手:“我已严惩过医馆抓药的大夫,今后必不会让外人有进入药房的机会。”
雪长老轻咳了一声,把话题拉回来:
“现在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他看向宫尚角,“上官浅在袭击前月长老之日,有明确的不在场人证,最好能从她口中得到另一名无锋刺客的线索。”
宫尚角点头称是:“上官浅和无名确实可能认识彼此,但还须好好审问才能确定。”
花长老转看向宫尚角:“尚角,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发现?”
“有。”宫尚角答:“有两点让我疑惑。”
“第一,上次无名留在雾姬房间墙上的血书明显是匆匆落笔,最后一笔还没写完就已经离去。我询问过龙儿妹妹,从她进入羽宫到走进雾姬夫人房间,全程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影、听到任何异常声响,能在她面前不留痕迹地全身而退的人,放眼天下,没有几个。”
宫尚角轻声慢悟:“写下血字的人,轻功绝顶,想来武功也定然出众。”
新任的月长老,原本的月公子这时出声:
“的确,我见过雾姬夫人的伤,她伤在脖颈,但面容并不狰狞,必然是有人在一瞬之间以极大力气扼断了她的喉咙,一招毙命,非武功高强者不可能完成。”
宫尚角继续说:“第二个疑点更奇怪。”
“是什么?”
“雾姬身为老执刃侧室,向来深居浅出,除了照顾宫子羽外,几乎不会和外人打交道。凶手杀害雾姬之后能迅速逃脱且不留痕迹,说明他十分熟悉羽宫地形,且日常可以同雾姬来往而不被其它人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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