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真的带着子规走了一趟匠作局,带着自己的几只大金簪子,觉得自己以前的审美太花里胡哨了,一并让人融了给子规打一套对镯和一套头面和耳饰。
出去浪了一圈回来的夏冬春这才老老实实地坐在桌前,势如死归地抓着毛笔,和宣纸做着斗争。
雍正让她练二十张啊,这要是平时她的速度,半个时辰就能写完了。
但是夏冬春的字迹潦草狗爬似的,有些难搞。字迹要模仿得像,还要自然对她来说,二十张有点难度。
她很难写跟原装的夏冬春笔迹一模一样。夏冬春刻苦的模样都让子规惊了,以往在府邸最不爱学习的人,现在进了宫倒是勤勤恳恳愿意学了。
夫人要是知道自己小姐就这么上进的话,都会觉得是他们夏家祖坟冒了青烟。
留下字帖,默默地退了下去。
夏冬春对着字帖认真地瞧了起来,这字有些熟悉,是很熟悉。不是什么大家的书帖,而是雍正自己写的。
更让她烦恼了,仿写雍正的字,对她来说不过是喝水这么简单。但是仿原身的字好难。
先是一个一个字的分析笔画的趋势,顿笔,笔锋落脚。
等夏冬春写的有十几张了,愤笔疾书着,身心完全投入到纸上的世界。
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正在偷偷的瞧着她,观察她的笔迹。
斑驳的浮光跃金跳动在夏冬春的脸上,雍正一时地看入迷了,似是而非故人归。
心脏骤烈的动静,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等夏冬春发现他的时候,身后贴着温热的的体温,颈边也是灼热的呼吸声。
他的大手覆上她拿笔的右手,耳边的声音循序渐进的提醒。
雍正:“旻儿,写字还不静心?嗯?该罚。这“落”字的草字头,你怎喜欢断开笔画来?应该连贯才是。”
提笔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地字字顺滑而出,锋劲有余。
夏冬春:“……”走路没个声响的。
她要是仿了他的字,岂不是就露馅了?
过一会儿,雍正才放开她。
拿着她之前的练的那些的大字观赏起来。笔控的力道倒是控制的挺好,只是这字怎么还写得扭扭弯弯的。
不得不让雍正怀疑起来,这妮子是不是不想练字的。
拿着那些纸张一张一张的浏览着。
雍正:“旻儿,朕不是让你练一练笔控吗?怎么这张写的又好,下一张又那样了。直接打回原形。”
身形抵着她,长臂将她圈了进来,细细询问着。
夏冬春:“抄着抄着就困了嘛……然后就这样啦?皇上不是又要罚臣妾罢?”撇嘴道。
雍正:“旻儿倒还是有理了?你这歪理一套一套的。”语气有些重,带着批评的意味。
雍正瞥着她的字,字迹潦草得有法有章,越发得不像一个初学者。
倒是像刻意练习的一样 。
夏冬春:“臣妾这可不叫歪理。臣妾认认真真写的大字,您还要嫌弃。那以后臣妾不写就是了。免得您老是挑臣妾的毛病。”
说罢,夏冬春两手一摊,撂担子不干了。向他作着,明明自己辛苦写的“杰作”还要来说她,真的是扫兴。
雍正听着乐了,这妮子好强也就罢了,现在连说也不让说了。
雍正:“朕哪有挑毛病?旻儿你可莫要胡说。”拒不承认。
他哪敢挑她的毛病。
夏冬春不信似的抬头去看他,眼里都是笑意。
桃花眸浸着委屈。
夏冬春:“你就有,我好好写的,你还要说我。”继续“作”道。
雍正无奈,开始怀疑自己了,他说的话很重吗?这就让她伤心了?
与说弘时训诫的话,都不及这样的轻轻的。
雍正:“朕没有要说你的意思,旻儿。你明知道朕从未说过你的重话。怎么就委屈了?”轻声哄着 。
看着她眸子,心里不自觉地不舒服,像是针刺着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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