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您知道就好,嬷嬷还以为您没有分寸呢,嫡福晋始终和侧福晋不一样。您自个也是在侧福晋手下过活过的,侧福晋何曾克扣苛待过芙蓉居?即便您与悠然院有龌龊,侧福晋该给的从来不做手脚,故意挑事借此教到您。”一针见血地道着。
嬷嬷:“侧福晋虽然和嫡福晋是本家同父一出的姐妹,可是格格您要想想,乌拉那拉府可是嫡福晋的额娘当家。乌拉那拉府的嫡福晋可是个厉害的人物。费扬古大人的妾室也不过三四门罢了,个个膝下都无子嗣您想想究竟是个什么原因。”
不但如此,费扬古膝下只有嫡子,嫡女 ,加上宜修。不过三个子嗣,想想不是柔则的额娘手段厉害才怪,这“治家管家”可是严狠出了名的。
李氏:“按嬷嬷这么说……莫非是那嫡福晋不让生?或者……是……”猜想着。
李氏开始心里没底了,论手段论学识论身份她都不如侧福晋,只宠爱胜她一头。如今是她的嫡姐就更不如了。嫡福晋如何勾搭的主子爷,她也有耳闻。
这下论柔媚的手段,她也比不过人家嫡福晋更会使小妾争宠的伎俩。抓住主子爷的心,她还可以像以前一般么?
嬷嬷:“格格慎言,今个还是好好休息罢,别多想了。明日还要给嫡福晋敬茶请安呢。”小声说着。
妾室给嫡妻敬茶,说白了是规矩,说的不好听点不就是正妻给小妾下马威,立规矩的用的。
而这请安的次数还得看嫡福晋会如何决定呢,反正就是会比侧福晋在的时候要更严厉打击了。
正院。
柔则伺候着酒醉的胤禛,听见他在念念有词说着自己妹妹的名讳。“宜儿,别走……爷不是故意的。”
脸色苍白无力,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宜修都与他和离了,还念念不忘是什么意思,她还比不上宜修那个瘦弱的病秧子不成?
柔则:“爷,是妾身啊,柔柔在这。”一心擦拭着他身上的酒渍。
胤禛迷迷糊糊地认真瞧着柔则,贴近地看着,突然笑了。
胤禛:“胡说,明明就是宜儿。是爷的宜儿。宜儿你说过要与爷白头偕老,儿女双全的。爷给宜儿,给宜儿一个小格格好不好。宜儿就不会离开爷了。”认真道着。
他和宜儿的诺言,他记得的,他没忘。
大手摸着柔则的脸,摩挲着,轻轻地柔声细语喊着“宜儿”。
想要提醒他不是宜修的话被堵住不能言,鲠在咽喉,梗在心口扎了一根刺。
缱绻缠绵地吻上去,渐渐深入扫荡着。
柔则阴测测的脸色不悦,迎合着男人的步伐,跟上。一夜露似珍珠月似弓的,绯靡鸾凤和鸣着,被翻红浪,一对龙凤烛直燃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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