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宜儿,你是爷的侧福晋,一辈子都是,你怎可以没有爷?你的心里眼里不许没有爷的位置。爷许你纠缠着爷。爷不许你不在乎爷。宜儿你我大婚的的婚约都忘了吗?”问着。
说罢就要去吻那柔软朱唇,喋喋不休地说出这般惹人伤么的话,实在是可恶!她怎么可以不在乎他了呢?十年陪伴在他身边的人,一直都是她,怎可以忘了他。
宜修侧脸躲过去,被亲了脸颊,怒气爆发,蓄足了力道,往他的脸上掴了一耳光。
宜修:“婚约?您都不记得了,妾身为何要记得?守着那劳什么子婚约,关妾身什么事。妾身不过是妾而已,哪有资格和爷同心同德,永结为好呢?”嗤笑着。
笑自己竞蠢到无边,十岁到二十岁的年华栽在了同一个坑,同一款的垃圾身上。
少年胤禛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地书写着他们的婚书,“愿与宜儿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牒。此证。”
只着单薄的亵衣的宜修,露出细腕,腕部圈着两只玉镯。
全身上下最宝贵的首饰,对“宜修”来说,它是无价之宝。
宜修:“愿如此环,朝夕相见。是爷说的话?爷可记得?”
当着他的面,轻轻地脱下玉镯,瘦削的手腕根本不用力,很快取下来。摩挲着玉镯,圆润的质地,宜修自带上那日从未取下过。
宜修:“爷,连朝夕相见都不到,更做不到对妾身的许诺。妾身对嫡福晋的位置有意,是爷和妾身说,想要妾身是妻子的身份陪着爷。爷忘了也好。只有妾身记得。”
宜修:“不过妾身不稀罕了,妻不是妻,妾不是妾的日子,妾身过够了。侧福晋的位置,妾身也做腻了。当年是爷亲手将对牌交于妾身,让妾身做爷的贤内助,做爷的妻子,打理家中事务。”
想着以往初时的他们是有过欢乐幸福的,即使被德妃刁难,磋磨,他们都过来了,窝在阿哥所小小的院子里,那里有他们的温馨相爱的痕迹。
瞥向他惊讶狐疑的眼神,回礼失望的视线。
宜修:“可是爷,十年来一直都在哄骗妾身,从未真心待妾身。妾身从未向爷要过任何东西,奢求过什么。妾身待爷一片冰心,可爷待妾身,明月照沟渠。妾身是人啊,不是您冷冰冰趁手好用的兵器。”一字一句道着心声。
当着他的面,将一对玉镯狠狠地掷地一摔,落地而碎,七零八落地洒在地面上。
如同两人间珍贵的回忆,通通撕碎化做虚无,都不作数了,到此为止。
低头瞧着地面上的碎玉,他的心开始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被人攥紧了心脏,拿捏着,捅破了心口一个大洞,让他呼吸不过来。
宜修不理会他的动作,终于解放双手了,这破烂玉镯跟着牢镯似的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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