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受控制的,疯狂的想要占据入住着她的心里,她凭什么赶自己走。
胤禛:“宜修,爷是真心待你的,这些只不过是一时的,你再忍忍不行吗?在爷的心里,你是你。和李氏不一样的 ,李氏是李氏,她是妾室。爷和她……”梗着突然说不出口。
从未见过她这般的伤怀,脆弱。钳着她的肩膀,才知道她瘦的只剩凸出的骨头架子。心慌地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说人家李氏是妾室,那她是什么?她也是四贝勒的妾室。是侧福晋,只不过是妾室的高级称呼罢了。侧福晋的“侧”和侧室的“侧”也是同一个字。
挣脱开他的束缚,他的亲近百年未得一见,如今只剩恶心。李氏和她都一样,只不过李氏得到了他的喜爱和宠幸。
宜修:“爷,您能莫要再说谎话了吗?您的心不诚,这说出的话自然也不是真心实意的话。妾身累了,妾身不仅是做您的侧福晋累了,还是十年的困缚。”
宜修:“您的心里有过李格格,却从未有过妾身。李格格生大格格的时候,您公务也可以放下,片刻不离地守着她,生怕她有个什么。妾身生晖儿的时候,您也是一样的公务在身。”
“妾身生晖儿的时候是早产还是难产,可是您呢?您有在妾身的身边守着吗?晖儿早产的原因您自个也心里门清到底是因为谁,才害的晖儿身子骨弱 。可您是怎么做的呢?害晖儿的凶手,一二再再二三地放过,您也未追究过责任。”平淡道。
他瞥向宜修的神情,淡淡的语气说着这些话都是事实,无从反驳,想不明白她在计较什么。他不想守着吗?那日的公务实在很是紧急关乎人命。
和李氏做什么比较,李氏生的时候,他在阿哥所,在旁边守着不是很正常?
蹙着眉,不懂她在吃什么醋,李氏只不过是任性了些,也没有过于地怎么不守规矩的,她怎么就容不下李氏了?以往不都是不与李氏做计较的吗?
怎地又突然地说起来了。
胤禛:“你是在怨爷对你关心的不够吗?弘晖出生时,爷有大案子缠身自然是要先处理了政事,才能再管自己的家事。当时有太医守着,你不也无事?平平安安地生下弘晖?”冷冷地道着。
说的他在旁边守着,弘晖就不会难产似的。女人家生孩子本就是过鬼门关一趟,是女子都要经过这一遭,他还能改变不成?
哄也哄了,有什么不满足的,怎么还不给他台阶下。
宜修越来越觉得她对胤禛的所有感情都是一往情深又有什么用。对他来说不过是廉价的东西,有也行,没有也行。
是他四阿哥的女人,本就应该对他死心塌地的,后院的的女人,只有她一个傻瓜,蠢货,敢倾付所有进去。
苏培盛一直低着头,不能低得再低了,再低就要往地上垂着了。听见两个主子吵架,不想听到,也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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