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回想着,好像是他和德妃促成她和老四的婚事,为老四的一介妾室, 好像还有他的原因,至于说了什么话,他也不是很记得了。
见自己主子不出声,提醒着他刚刚在乾清宫说的话,前个答应了宜妃娘娘呢,可不能食言罢?
梁九功:“万岁爷,咱今日不是要去翊坤宫看宜妃娘娘,现下还去吗?”恭敬问道。
宜修拔秃了花瓣,还是闷闷不乐的,花瓣总数是单数,所以还是得去。只剩光秃秃的花茎和绿叶。
剪秋紧赶慢赶的,从马车那赶回来,自家格格可不能冻着了,格格生了弘晖阿哥后,身子骨虚弱着,身子越来越不如做格格的时候康健。
剪秋:“福晋啊,唉,您怎么还离着这湖水这般近,莫要掉下去了,小心边上滑。虽说是入了三月,但还是冷的侵骨。京城也是还是会下雨夹雪。”忧心忡忡道着。
格格莫要想不开罢?这平日最爱的牡丹花都下手蹂躏成这样了。一地的残花落叶,剪秋不忍直视。
宜修:“剪秋,我…只是看看湖边风景罢了。都道,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匀。只不过是一时迷了眼。始终是要凋零的,多看几眼也是好的。”悲春伤秋道。
赶紧捂着自己的马甲。
德妃找她来,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给胤禛塞人,还能有什么。成婚七年来,四阿哥膝下只有寥寥的小猫几只,她的弘晖和李氏的茉雅奇。
是她不让生的吗?是胤禛不行好罢。虽是妾室不多,宋氏,李氏,还有几个没得名字的侍妾。可是她们肚子都没有动静,还怪上她喽?
她能强按牛喝水不成?胤禛才来后院几次啊,什么黑锅都往她身上丢,初一和十五才来她这,纯睡觉,把她那都当打卡点了都。
来她那都是敷衍了事的,躲着李氏。连弘晖都不曾抱过几下,关心过几句。
她是该冷心了,她对他的心思也该是死心了。瞧着地上的花瓣,魔怔了似的。
剪秋怎么喊她,都不应的。格格伤怀,爷总是学不会关心自己格格,反而是对那娇蛮的李氏殷切得很。
自家格格做了这般多的为贝勒爷着想的事,次次都得不到贝勒爷的一句好话。连乖巧的弘晖阿哥,都见不到贝勒爷几次面。格格怎会不伤怀心凉才怪。
剪秋:“福晋,咱们得去永和宫了,今个本不是请安的日子,娘娘还非得召您来站规矩。明明您……”叹气着。
自家格格的苦,贝勒爷跟眼瞎似地一点也没有瞧见,天天忙?有什么好忙的!忙的自家格格和弘晖阿哥都抽不出时间看看?
德妃娘娘不喜贝勒爷,一道更不喜着自家格格,好不容易熬到出宫建府了。请安不用日日都去了,德妃找着理由地“罚”着,磋磨格格。回来还要处理府里中馈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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