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陵容听到的时候,无语住了,她说了不去甄府住,是甄嬛死命拉着她去住的,她也给了甄母银钱,是她们不愿意收的,临走前,她还在枕头底下留了五百两。
可肉疼死了,不过住了几天,比客栈还贵,死浣碧还背后蛐蛐她。
她狼心狗肺之人?她没有良心?这个浣碧真是会恶心她!她还不算照顾碎玉轩吗?
浣碧打着她的名号,“招摇撞骗”,把内务府的人,吓唬的一愣一愣的,说莞常在是她的好姐妹,不按规矩来,不然她就会让上雍正找内务府麻烦。
这都没有计较了,利用了她的名声赚取利益,背过她就是,端起饭碗骂爹娘。真是恶心。到底是谁没有良心。
选秀中选的时候明明是她自己的功劳,可没有让夏冬春讹了去。
她可没有欠甄嬛什么。
她做什么了?浣碧处处看不惯,瞧不起她。她又没有杀人放火。杀了她那罪臣之女身份的娘,夺了她那窝囊一无事处的甄远道当爹。神经病。
安陵容气得连午膳都少用了两碗。
平时能干三碗饭。
都引起雍正的注意了,感觉到她的闷闷不乐,连练字的力劲都要穿透纸面似的。
雍正抱起她,让其坐在自己腿上,好生哄着。
“容容,怎么啦?谁惹容容不快?跟朕说说,朕替容容出气如何?”柔声细语地问着。
伸手去替她换下手上的毛笔,看向纸面的几行字,写字静心,倒是没觉得容容心气不平,就是力道似大了些,上好的徽纸,容容都能写破!
放置好毛笔在笔山,低头凑到她肩上嗅着。
安陵容:“别闹,气着呢!生气。”一脸不悦摆在脸上。
雍正低声笑了笑,蹭蹭她的脸亲了一会儿。
雍正:“容容,平时都不会生气的,心平气和的一人,朕也无惹过容容不快,让容容生气。就和朕说说,是哪个大胆妄为的奴才不长眼敢惹惹朕的娘娘生气啊?”调笑着问她。
安陵容瞅着他,一脸心情好的模样,就脱口而出的委屈说了。
安陵容:“那万岁爷可不能拉偏架,明明妾身什么都没有做过,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还要受这般的冤枉。”咽着哭腔。
看向他,莹着泪,一句一句的委屈通通倾泄而出。
雍正一下子懵了,他没有见过平时自持情绪稳定的她,哭起来也是,惹得他心肠异动,不好受。
大手不熟练地给她抹着泪,没有随身带绢帕地习惯,又怕自己的衣裳粗糙伤了她的脸,上手擦着,怎么也擦不干。
边擦着泪,边听着她诉着事情的原委,没有添油加醋。雍正只觉得碎玉轩奴才学的规矩都喂狗了不成,敢这般折辱她,他和容容虽相处短暂,但她的性子,他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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