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皇上恕罪,是奴婢身上不小心染上了梅花气味,惊扰了圣驾。”
低头解释着,唔都是假的,她一路过来都出了不少冷汗了。害怕皇上嘎了她。她可没有做什么坏事,一向都是安分守己的。
玄清:“皇兄身边的下人们真是越来越别致了啊。回头我也让府里的下人们个个都身染花香。”故作调笑着。
啧啧 ,又来了一个皇兄倒是艳福不浅啊。
玄凌:“朕瞧着你眼生,什么时候来御前伺候的?”慢慢道着,询问她,瞧着倒是那日偷听的小宫女。
这会儿安陵容掀开门帘进来了。正好听见余莺儿的声音,脸色一变。
余莺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在倚梅园侍弄花草劳作辛苦,得蒙李公公关爱,所以奴婢才有幸来到御前伺候一次。”心里惴惴不安的。
安陵容:“余姑娘,明明是朔月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是崔道融的《梅花》之作。本宫倒是没有听过“逆风”二字,这文采不过尔尔罢了,“朔风”本就指北风,而“逆风”生怕不知道梅花要迎难而一般,多此一举坏了梅花的精神气儿。”
冷冷地看了一眼玄凌,好家伙,背着她找女人来了?
“玉霄神毋处何时何地都能屹立寒风而不到,凌霜而开本就是它的自然之处,也是它的能力,借梅咏的是自己罢了。”不过是咏物借己,赞叹自己的高尚。
余莺儿没见过安陵容,见她一身素锦华裳,气质优雅。但绝不是普通人,比那装模作样的甄嬛好多了。原来是故意念错的啊?
蛙趣,这样看那人的心思是真的够深的。
余莺儿:“娘娘,奴婢没有读过书,这句诗词是那日在倚梅园剪枝的时候,听人说到的,还念念有词的说想在深宫里了,残此生呢?”低眉顺眼地一秃噜的个干干净净。
跟她可没有关系,她是来举报的 ,收了李长的赏钱自然是知道怎么做的。
不知道是安陵容什么位分,但是能够出现在仪元殿的女子 ,不是华妃就是璇玑夫人。叫娘娘总归是没有错的。
她是见过华妃的模样的,但是在这里只能装傻充愣。莫要显得她很聪明,还是做糊涂蛋好,免得丢了性命。
玄清:“小皇嫂倒是通及诗书,梅精乐是这般被世人偏爱,皇嫂也是喜欢梅花吗?”当着玄凌的面开始试探她的喜好。
安陵容这才正眼瞧他一眼,死装死油的清河王。这是在陷害她,当着玄凌这个狗男人的面叫她皇嫂,嫌她死的不够快吗。
他的皇嫂只有宜修才能有资格称得起。
安陵容:“哦,清河王是要捧本宫坐上中宫皇后的位置不成?”轻声笑着讥讽他。
瞪了一眼周玄凌。
玄凌失笑拉过她坐在自己的位置,揽着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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