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
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宝鹃这个吃里扒外的,早就被她弄了。
她等着看好戏上演。
这次,她是台下观众,台上人便是她们。
剪秋扶着宜修起身,小心护着。
“娘娘,今个鹂妃去了趟养心殿,不到一会儿便被皇上撵出来。她都这般了,还以为皇上会怜惜她呢。”她说着笑似的,讲给宜修听。
宜修按了一会儿太阳穴,脸色苍白。顿了一会儿,才慢慢道着。
“原以为她有多聪慧,会把皇上的心挽留回来,结果?给了机会不中用啊!不但没有扳倒熹贵妃,还误伤了自己,差点引火上身。以后鹂妃宫里的事不必禀报本宫了。”没几日可活的人,并不值得她关注。
“是,娘娘。鹂妃都是咎由自取的,妄想不该是她的东西,只不过是一介县令之女,死了也没什么奇怪的。”剪秋敛起眼皮低眉垂眼地梳着她的乌发。
宜修不语,她可没有打算放过安陵容,跟着她这般久了,不管她做的事如何,总是有她的影子在,皇上要查,也是逃不开的。安陵容必死无疑。
对镜帖花黄,二十几年都过来了,她杀过的人还少吗?
两日后。安陵容闹着要召太医,只要温太医。底下的宫人们应不付她,派人去养心殿问了那位,便允了。
安陵容无聊地看着庭院的梨花瓣瓣掉落在地,像是一地的雪,冷的渗人。
转而进屋去翘着二郎腿,拿着那本调香的秘笈看了起来,看来安比槐也是有点东西在的。
温太医接到苏培盛带来的口谕,带着自己的药匣箱去了延禧宫。
门庭萧凉,一地残花落叶也无人管。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内务府一向都是这般的态度。
只是让人唏嘘不已。
一道熟悉的窝囊声打破安陵容的思考。
“微臣参见娘娘,娘娘金安!”
温实初给安陵容行礼,安陵容默不作声,没瞧他,也不喊他起身。
这万恶的封建等级优势得多用用。她为高位,温实初为低位,自然是不对她以下犯上的。她可不好这等恶心的事。
“温大人,听闻你家传家宝玉壶还没有送出去啊?”挑着“玉壶”说起。
一片冰心在玉壶。可是真的会恶心坏了,玉壶都被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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