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在骂谁,胤禛觉着是在点名指姓骂他。
胤禛看着她,不似以往的模样,是她又不是她,看她一副念念有词说着孩子的事,心里微微的刺痛感。
“鹂妃,都是你咎由自取,若不是你对朕下那些东西的,朕又怎会……失了孩子。”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去指责她,明明不是这样的。
脱口而出就成了伤了她的话。
“皇上,您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臣妾再蠢,再饥渴难耐,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去毁了孩子。您明明也知道是因何事,查都不查,便定了臣妾的罪名。”不屑地带着轻视。
当她是蠢货如祺嫔一般不成?
“原来皇上也会听风就是雨,做那风往哪里吹,就往哪里倒的墙头草的伪君子,臣妾是家世卑微,没有读过什么书,可后宫掌权不是皇后娘娘,而是熹贵妃。皇上不是清楚得很吗?”仰着脸,明亮澄澈的眼睛带着幽怨记恨。
胤禛忽然不敢看她,想着那日,甄嬛带着皇贵妃,敬贵妃。齐月宾打头阵,引出那香的来处。然后又引着后宫只有她懂调香,渐渐的,甄嬛跳出来说着她第一次流产的时候用的舒痕胶。
现在想想一切有疑点,安陵容家世并不显赫富贵,比不得甄嬛有钮祜禄一族,皇后还有乌拉那拉一族,华妃那般有年家撑腰。
调制那般的香,需要昂贵的香料,就安陵容卖了她自己也买不起这般贵的香料。
依兰香,麝香,这些名贵的香料她哪里来的钱买得起。
“你是在说朕处置不公吗?鹂妃?”胤禛嘴皮不受控制。
“是啊!不可以吗?您不让臣妾说,臣妾非要说,凭什么臣妾的孩子就这般走的无声无息,无人知晓,您是孩子的阿玛,您都忘了与臣妾有过一个孩子,孩子死的冤。”
“他那薄情寡义冷血的阿玛无用极了,这个孩子就不该来,所有人都要害他,皇后娘娘要落了他,熹贵妃也不希望他生下来,您也不期待他,皇上自个也是不被期待的人,却待孩子也是这般!”
“您自己受过的苦楚却教孩子也要吃您的苦。难怪皇上膝下子嗣淡薄。”讥笑了几声,刻薄挑刺故意激他。
“放肆,鹂妃你口无遮拦……像是个当额娘的人吗?”言辞犀利厉声斥着。
气急败坏地只会说放肆二字。
“放肆,鹂妃?皇上以为臣妾会很稀罕吗?这般屈辱又好听的封号皇上怎么不换上。因为您也知并不是什么好字?鹂?”
“黄鹂鸟,臣妾只不过是您圈养逗趣的鸟,高兴的时候可以逗逗,不高兴便丢弃一旁,臣妾不过是被您锁深宫的笼中雀。靠您垂怜才得存活的卑贱之人。”演着演着。一道清泪落下。
眼前的男人静默,瞧着她,听着她说的这些话,他未感觉自己会有不悦,只是自己心里越不舒服是为何?冥思自己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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