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话还没有说完又被乾隆呵斥打住了。
凤眸冷冽地盯着她, 冷声嫌恶道,“乌贵人,“夫君”一词,你有何资格,与朕“夫妻”相称,朕的正妻只能是皇后,皇后都未曾敢唤过朕,“夫君”。你倒是自来熟,心里眼中更是没有规矩,祖宗礼法,随随便便称呼朕。朕是大清共主,不是你一人的夫君。你只是朕的一个贵人,无资无赁。朕的后宫答应的妃嫔最不缺人了,或者你喜欢自甘堕落成官女子,朕便成全了你。”
乾隆心里烦她的紧,脑壳突突的,扶着太阳穴揉,上个早朝都没有这般累人。
一听到要贬级成官女子的位分,也不敢坑声了,只是凝起雾气,可怜兮兮的瞧着乾隆,抿了抿嘴,想说又屈于他的威慑不敢说的模样。
她又想走说情嚼分没有用了,这才想起阿箬的事,戚戚哀哀道,“万岁爷……嫔妾……求您,帮嫔妾找找阿箬罢,阿箬她己经不见了好几天……嫔妾让人找了许久也未见过她。”
乾隆无语住了 这人消失了几天不见你才想起要找人了。也没有听李玉说过去皇后那边报备过。啧,这所谓的主仆情也假的很。还是从自家乌拉那拉府到府邸,再到后宫伺候的老人了。
这乌拉那拉氏倒是假模假样的,装的主仆情深。让人作呕。
不耐道,“你的奴婢 ,怎么不见的,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阿箬是延禧宫的奴才,在你的管辖之下不见了。你不找找你自己的问题?”还好意思找朕要人,笑话。
她越听乾隆说,心越虚,干巴巴解释道,“那日……嫔妾叫了阿箬去承乾宫找您……可谁曾想这四五天了,都还没有阿若的人影回来……”肯定是昭妃搞得鬼,故意扣下她的人,来折辱她。
乾隆气笑了,这女人不单单有癔症,还有妄想迫害症,谁有她,是这样的有病似的,谁会莫名其妙的去害她啊!要啥啥没有的。还污蔑他的知知,明明是她叫人去承乾宫路上,景仁宫的小道上故意蹲守着拦他的路。
这般的胡说八道。给他知知抹黑的人,乾隆岂能容她。
不紧不慢,厉声徐徐道破她的癔想,“乌贵人,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污蔑妃位,朕大可以治你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朕问你,你的奴婢的行踪行迹,明明你最清楚,你却无辜攀扯承乾宫。污蔑朕的昭妃是何居心。”
“昭妃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她从不识你延禧宫的任何人,无辜抓你的宫里人,她有什么好处。难不成她抓了你的奴婢是为了让承乾宫更体面,更有面子,跟你一样虚荣好假?”
放下手上的奏折,被恶心到都看不下去了,继续道来,“朕平生最恨撒谎成性之人,你自己的奴才自己管不好,还让你的奴才跑到承乾宫大吵大闹的,朕以为朕给的警告已经够明显了,呵……阿箬到底是去承乾宫还是景仁宫,乌贵人……你不是最清楚才对吗?”
哪里来的脸面敢来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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