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绣帕架布,不知不觉,什么时候绣到了男子常用的刺绣样式。怎么,这心不听使唤,手也不听使唤了。
生气的将绣架扔到一旁待着,拿绣架撒气的模样被正好回来的男人见着了。想过去一瞧,是什么惹的知知不高兴了。
拿起绣架,认真观察着图样,这刺绣样式,倒像是给他绣的,只不过,知知从前绣的那个香囊和衣裳都被知知,不是剪烂了,就是烧毁了。
他后来想找的时候才知道,她去找了李玉要回了所有原来她自己亲手制的东西,不论是写的书画,还绣的衣物,香囊。知知的性子决绝,不容二心。心里弥漫着一股暖流,也是愧疚。
看坐在美人榻边人儿,明知道他在眼前当作没看见的样子,故意忽视他的存在,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没有任何的区别。
乾隆放置好绣架,挤在美人榻边坐着,圈着人低头叹息,细细道来问起,“知知,怎么今个有**然绣起花样来了……怎的心情不好吗?还拿绣架撒气,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熟练的不能再熟练的动作,她就知道推不开,这人,劲大的很,越推他,就困她困得越紧。没好气道,“跟你没关系,又不是绣给你的,绣的不好看,不乐意怎么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乾隆在她颈侧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道来,“知知,说话又这般刺人,朕心伤了,况且白关也没问绣给谁的,你这般这样心急脱口而出的话,不得不让朕觉得好奇了。”
“当真不是给朕的嘛,朕觉得挺眼熟的,跟知知第一次送给朕的香囊样式都好相似。”
曹知微瞥了一眼,这装模作样的狗男人骗人的嘴,“万岁爷别多想了,白日做梦,想的美,妾身的兄长喜欢的样式就是这种,与万岁爷无关。”少在这里自作多情的,抒情了。
乾隆听了也不恼,绣给曹知行的?知知也是,说谎不会打草稿吗?他怎么记得曹知行的夫人经常给曹知行绣的是青竹样式,何时有过松鹤的样式了。
低低温声道,“好好好,知知绣的任何样式,朕都喜欢,只要是知知绣的,朕都定当如珍如宝的藏着收着,定不让知知失望了。”像是在保证,也似在道歉忏悔的反思。
凤眸一直盯着,她的小脸瞧 ,试图找出不一样的神情来,只不过还是淡淡的,蹙着眉,似在生气,又不是的样子,乾隆一时也捉摸不透。
她总觉得跟他说不清,牵扯的太深了不成?她生气,他也没有不适不自然的样子,反而还过来哄骗她,说的比鬼话还好听。当她是当初的懵懂好骗?
“随你怎么想好了,反正就是不是给你的,妾身父亲一把年纪受了牢狱之灾,只希望父亲如松鹤的寓意一般延年益寿罢了。只不过妾身也只是空想,比不得万岁爷。”她阿爹的身体状况,去了一趟牢狱,身体状况虚弱了些。都是拜眼前的人所赐。
教她如何放得下。
(这两天有些事,会不稳定更新。抱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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