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迟疑,还是问,“不过娘娘,奴婢也是想不通,万岁爷到底是看上了昭妃什么,有几分姿色,虽是江南女子出身,这曹家也倒了,其实倒没倒对昭妃也没有多大用处。江宁织造府也不是多大的官。自那事后,性情古怪,大变了人似的,对万岁爷也爱搭不理,万岁爷也捧着她,真不知道他给万岁爷吃的什么迷魂药。”
如懿轻轻瞥了她一眼,暗自叹息又窃喜,她乌拉那拉一族虽无可用人之际,但也不至于家都被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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