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总是寒意入骨的天气。
但花开花败,不是自然现象吗!
雍正舍不得自己的小公主,洗三礼受冻受冷便取消了。
准备百日大办就是了。
哄好一大一小刚睡着,雍正来了景仁宫。
他一直觉得,之前的这个决定,对乌拉那拉氏来说留她一条命在,还是心软了。
另一个世界的弘晖同样的早早夭折,难道,他作为孩子的父亲,他就不痛吗!
雍正是理智的,正得发邪。他割裂与这具身体的立场,无疑他是无能的,为了上位,妻儿都只是脚踏石,上位的工具罢了。能力不足,妻族来凑,牺牲的都是无辜之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年世兰,乌拉那拉宜修,柔则,太后乌雅氏,齐月宾,无一不是因为“他”贪图利益缘起缘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雍正慢步走到主殿,灯盏昏暗的光线,隐隐约约,一道瘦削的人影,站一盆落败的牡丹花前瞧着。
苏培盛跟着让人多点上几盏灯,这也太暗了。
月下赏花也不是这样的赏法啊!太诡异了。总觉得进了景仁宫处处生寒。
雍正看着她奇怪的动作。
咋还想搞刺杀不成?
“万岁爷,可还记得那日迎妾身回雍亲王府的时候……您跟妾身说的话,妾身一直都记得呢……”宜修细细道来,她和“他”的故事,雍正没有兴趣听。
拒绝她的请求。
“朕不记得了,与朕无关紧要的话,就别说了,朕是来算账的,不是与你叙旧谈情,朕关与你之间也未有过男女之情。”
冷淡无情的话,嘲笑着宜修的自作多情空余恨罢了。
“万岁爷,您可真无情啊……就连姐姐,您说忘记就忘记了吗?那弘晖呢……妾身呢……您将我们置之何地啊?”宜修惊了情绪一般轻笑着发出疑问。
雍正淡泊无澜地看着她,装疯卖傻?
“乌拉那拉氏,别装了,朕可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四郎……朕是爱新觉罗胤禛……从来不是这个废物,你还装什么深情以表的模样干什么?”
解开各自的真面目,雍正笃定她在装聋作哑的,故意搞成这幅模样。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去爱,还泥足深陷其中干什么。
“咳……万岁爷看出来了吗?还真是厉害呀,可惜,他不在……你为什么要杀死他?他要死也是应该,我送他下地狱才是……”宜修不装了,摊牌了。
雍正听了,无语,什么叫谁杀谁,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争不过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别无选择。
“朕可没有兴趣杀一个废物……你和他的恩恩怨怨,朕管不了,你害朕的妻儿做什么?”
凤眸若有若无的放矢,观察着这个女人。
“妻儿?万岁爷莫不是糊涂了?您的妻儿是妾身和晖儿,哪来的其他人?”宜修越笑越诡异。轻声回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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