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壮汉带头,要把蜜儿推下水。一个女人怎么敌得过壮汉?很快蜜儿就被推到了边缘,马上就要掉下去。
人的求生欲使然,蜜儿在掉出去的时候抓住了领头人的衣服,被抓的人又抓后面的人,一连串掉下去五个。
等到救援的船只赶来的时候,掉下去的人已经死光了。
船上的人异口同声的说是出事时正好几人在船边,不知道什么东西让船晃了一下,那几个人没注意就掉下去了。
陌生的记忆至此结束,看着淌着两行血泪的蜜儿,我心中百感交集。
这又能算谁的错?如果她对推她下水的人有怨,那些人不也跟她一起掉下水了吗?如果她对整船的人有怨,又没办法让一整船的人为她去死!
李铁牛:你们家这关系,是怎么个说法?看起来你儿子对这蜜儿不是很上心啊!
还沉浸在蜜儿传达的回忆中,徐厂长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徐厂长:可能真的是我做错了吧.....
他重重的长叹了一口气。
徐厂长:蜜儿是我老友的女儿。临死前他把女儿托付给我。
徐厂长:好巧不巧的是,蜜儿跟富贵是青梅竹马。蜜儿也对富贵有意,我没循问我儿子的意见,就自作主张把两人的婚事定了。
徐厂长:富贵很孝顺的,他没有拒绝。我想着两娃娃从小一起长大,估计我老友不出意外,我们都还是亲家!
陆三伏:那他有没有说过他有喜欢的人?
听到我这么问,徐厂长仰头,仔细想了半天。
徐厂长:没有,但他有次提到过厂里一个小姑娘,我没在意,可能他就是随口一提,难道说.....
陆三伏:这种事不好说,也许只是猜想。我先看看蜜儿,愿不愿意安稳的生阴胎吧。
要再说有怨,我只能怀疑是不是这徐富贵对蜜儿不忠了。但这事属实不好说,万一不是,我反而成了破坏他们家人和睦关系的罪魁祸首了。
陆三伏:蜜儿,你生下阴胎,你的夫家会供奉你的孩子九九八十一天,直到他有资格投胎,你也能下辈子落得一个好人家。
陆三伏:怨气太深,执意化煞害人会被打入地狱,不得超生!这是你我都不愿看到的!
蜜儿闭上了眼睛,两腿自动伸开,身边的气温好像下降了不少。我知道这是蜜儿同意生了,连忙带着家伙蹲过去,双手捧着,接在她的腿下。
陆三伏:马年二月二十六,阴胎五月,阴日足,接银生——。
我的嘴仿佛自己说了这些话,我的嗓子发出又细又尖的音调,诡异的唱出来。
我手上一沉,再低头看时,手上已经有一团青色的肉球。
李铁牛把秤砣递给我。按道理说,这点重量感受一下大概都差不多,但我为了保险,还是要仔细一些。
陆三伏:胎儿共重一斤五两,取名.....
我吟唱着,看向徐厂长,才想起来忘记问这孩子取名叫啥了。
徐厂长:叫徐苑,男娃就叫徐天。
我点点头,继续道。
徐厂长:取名徐天,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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