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辆火车从温听杏眼前驰过,她瞅了眼时间——22:40分,不知不觉中和他们一起度过了五个小时,温听杏瞧一眼旁边打扑克的两人。芬格尔见温听杏在看便挥动着手上扑克牌。
"师妹,再来一局?"
"不好意思,我已经改邪归正,现在是守法好公民,不赌博。"温听杏拉紧大衣,留给芬格尔一个潇洒的背影。温听杏含泪摸向大衣口袋里单薄的钱包,它明明在五小时前还是一只丰满的健康钱包。
黑幕般的夜空上撒着许多的碎钻,皎月宛如夺目的明珠,这样静谧的夜空却笼盖着喧嚣的芝加哥。温听杏掏出橘味棒棒糖,撕开糖纸塞进嘴里,晚风伴着潮汐一样清冷的月光吹进车站、吹过温听杏清秀的脸旁,乍看妥妥一清冷破碎感美女。温听杏任由风吹乱她的头发,像小孩子一样自顾自地哼不着调的曲,望着闪闪亮的星星,想着乱七八糟的事。直到听到芬格尔念课本的声音在偌大的车站里回响,温听杏才回过神把含着的棒棒糖棍丢进垃圾桶。
"师兄,我眯一会,车来了记得叫我啊。"
"有你师兄在,师妹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谢谢师兄啦,回头请你吃饭。"
"小事啦。"
温听杏坐下,双手抱胸,听着芬格尔的读书声竟有了一丝丝睡意。
再次睁眼,是被芬格尔的惨叫惊醒的,芬格尔抱着头蹲在路明非身边。温听杏就知道有这么一段,她轻笑一声,正准备起来却被身上的毛毯缠了一下。
"嗯?"
温听杏记得睡之前没有盖毛毯……她瞟了眼在和路明非抱怨的芬格尔,心里了然。
"车终于来了,我们走吧。"
路明非看向拖着行李过来的温听杏和她手里令他熟悉的毛毯,才觉然,这不是他的小毛毯吗。路明非怒视同样是师兄的芬格尔,芬格尔向他嘿嘿一笑,又马上去帮温听杏拖行李。
一个黑影出现在空无一人的检票口边,那是个穿墨绿色列车员制服的人,手中摇着金色的小铃,帽子上别着金色的列车员徽章,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拿刷卡机。
“CC1000次快车,乘客请准备登车了,乘客请准备登车了。”列车员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上车上车!"温听杏蹦着向列车跳去。
芬格尔把毛毯塞进路明非的怀里,脸上仍然是贱贱的笑。路明非看一眼芬格尔又看一眼毛毯,"就因为我带了把?"就从熟睡的师弟身上把毛毯抽走盖在师妹身上,芬格尔你良心呢!是谁在你最狼狈的时候递给你一根吸管,让你有续杯可乐的滋润!
"哎呀,那里的话,我是师兄嘛,要照顾师妹嘛,"芬格尔拉过路明非的肩,"走了,走了,靠站时间不长。"
路明非从口袋里摸出车票来,拖着大包小包,被芬格尔拉着走向检票口。当他看清列车员的脸,那列车员看起来确实不再像远处看着那样像个鬼魂,正嚼着口香糖吹泡泡,温听杏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什么。
列车员接过芬格尔的车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嘟”的一声。
“芬格尔你还不退学呢?”列车员说,“我还以为今年见不到你了。”
“我可是有始有终的人,”芬格尔说,“车来得那么晚,我的阶级又降了么?”
“降到‘F’了,你可是从‘A’级降下来的,已经从天堂降到了地狱。”列车员说。
温听杏没过芬格尔的嘟囔声,向列车员笑道:"聊了这么久后街男孩,我都忘记给你票了。"
温听杏的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一亮,伴着却是轻快的叮当声。
"温听杏,'A'级啊,抱歉抱歉,调度可能出问题了。"列车员眯起绿色的漂亮眼睛,接过路明非的票。
路明非的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声音却是欢快的音乐声。
“路明非?”列车员漂亮的绿眼睛亮了,“真抱歉,调度上真出错了,你的阶级是‘S’,可是很少有那么高阶级的人,所以系统出错了吧,就跟千年虫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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