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一行人是行至途中,忽闻琴音,顺着琴音寻来的。
毕竟益州如今的情况,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值此时节,竟然还有人在林中弹琴,不免让李恪等人感到好奇。
只是谁都没想到,竟然是许敬宗。
许敬宗看着李恪踱步走来,面色变得苍白,半躺半倚的身子吓得没有力气,隐藏在袖中的双手剧烈的哆嗦着。
他虽然躲入这片竹林中,却也并不代表对外界的事情并不了解。
相反许敬宗时刻关注着外边的情况。
内心中,十分渴望李恪在益州摔个大跟头。
因为他知道,这是关陇系筹谋依旧的布局,李恪栽跟头的可能性极大。
所以李恪在成都一次性拔出了关陇系在益州的根基,他也清楚,他害怕之余有庆幸自己聪明。
继而才有了嘲讽独孤彦文的那番话。
只有如此,才能显示出他许敬宗的聪明。
李恪含笑来到许敬宗对面,坐下后,拿起另外一只杯子,小抿一口杯中酒,点头称赞:“不错,上好的粮食佳酿。”
“益州百姓吃一粒粮食都是奢望的灾荒之年,大学士能够喝道粮食酿造的佳酿,是真的幸福,怪不得藏身在这林中,美女、熏香、佳酿相伴,琴瑟和鸣,真是不羡鸳鸯不羡仙,羡煞本王了。”
许敬宗终于反应过来了。
一个轱辘,翻身匍匐在李恪面前,五体投地,身子瑟瑟发抖:“殿下,罪臣该死,求殿下看在罪臣辅佐陛下登上九五至尊之位,请殿下绕过罪臣一条狗命,罪臣适才那些狂言,都是罪臣喝醉了的疯话。”
“殿下就把那些罪臣的疯话当做一个屁放了吧。”
魏叔玉站在一边,瞧着许敬宗如此模样,眼底闪过浓浓的不屑。
此人三尖两刃还没有一点骨气!无耻到了骨髓里面!
不过倒也好笑,刚才为自己不需要在大哥面前自鸣得意,眨眼间,就像一条狗一样祈求活命。
李恪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过后,倒满了杯中酒。
沉声说道:“许大学士,抬起头来。”
许敬宗缓缓抬头。
李恪不由诧异,这小人竟然满脸谄媚讨好的笑容,他真的很想知道,这种无耻是怎么做到的。
李恪捏着酒杯,某刻猛地一甩,杯中酒啪的扑打在许敬宗的脸上。
许敬宗依旧不改谄媚的笑容,连连磕头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若是接下来,我问你答,你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你敬九泉之下的独孤彦文,而这杯酒就算是我提前敬你了,你很幸运,独孤彦文喝不到,你喝道了。”
“我说,殿下问什么,我说什么!”许敬宗是真的害怕了,且不说他和李恪在长安就结怨了。
他失败被流放益州。
而李恪在益州大杀四方,也让许敬宗从骨子里害怕李恪。
尤其是他现在无权无势,益州关陇系死伤殆尽,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
“殿下,我可以给殿下当条狗,我可以藏在关陇系中,为殿下打听关陇系的隐秘消息。”不等李恪说话,许敬宗就迫不及待说道。
这是一个典型的无耻小人。
而这样的人,往往很清楚自身的价值,他现在对李恪来说最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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