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令（我是聂怀桑）6 (2-1)

有了蓝曦臣的一对一个人辅导，加上蓝家与世隔绝的学习环境。

聂学渣竟然成功结丹了。

这两周，蓝曦臣一直在教他御剑。

熟练了低空御剑后，蓝曦臣带聂怀桑尝试高空御剑。

聂怀桑摆在自己的佩剑上，他在前，蓝曦臣在后。

聂怀桑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像鸟儿一样，离开地面，冲上云霄，结果超出自己的想象。

他去往了平时无法到达的地方，俯瞰这片朝夕相处的大地，熟悉的景象，变了模样，他看见了专属于高空的奇观，看到了无尽的辽阔，体会到了自然气息的澎湃乐章。

“曦臣哥哥，我会飞啦！”

冲破薄雾，阳光带着汹涌不可挡之势，一瞬间猝不及防地冲进心脏里，震撼到想要发出叹息，阳光仿佛是火焰，燃烧着他整个自己。

前所未有的天际遨游体验。

聂怀桑的血，全涌上了头，脸颊耳根都红了，他的心怦怦怦地狂跳，剧烈的跳动震得胸口有些发麻。

不知不觉间，身后人的手扶住他的腰，相接触的地方，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腾腾热度，热得发烫，同男人冷淡如玉的表面截然相反。

“曦臣哥哥，你？”

“嗯？”蓝曦臣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模样，道，“怀桑，你第一次御剑，小心为上。”

“无事无事。”少年耳根通红，立马扭头。

少年错过了蓝曦臣声音里的浓浓笑意，男人漆黑的瞳孔嵌满醉人的温柔。

然而，男人也未发现，少年转过头后，掩饰不住的微弯眉眼。

两人均是心满意足。

——

听闻弟弟成功结丹，宠弟狂魔聂明玦下令大休三日，大庆三日，清河不净世爆竹震天响，连夜晚都是欢天喜地，烟火篝火，鼓声炽热如火。

聂明玦美到了天上去，开心舒畅地来接聂怀桑，言行举止神采飞扬，哈哈大笑的声音都震落了蓝家屋顶的落雪。

为了答谢蓝家，一箱又一箱的名贵笔墨纸砚被聂家送到了云深不知处。

聂怀桑虽有些许不舍，但也是乐呵呵地收拾行李，鞠躬行礼告退。

还没等蓝家人反应过来，两兄弟已经是喜气洋洋把家还。

——

分离后，聂怀桑刚开始还会偶尔想念云深不知处和蓝曦臣的日子。奈何还是少年心性，没一会儿，整个人都被不净世的自由气息腐朽，早早是乐不思蜀，他忙着开书斋，宣传自己的幼儿画集《葫芦娃》；他忙着研究烧烤、中式蛋糕等美食，满足自己被云深不知处虐待的味蕾；他忙着到处溜达，偶尔调戏一下不净世里高颜值的聂氏弟子们……

释放，摇摆，荡漾……

显然是十分潇洒。

——

云深不知处，听学结束后的蓝家，又回归了原有的平静，但蓝曦臣的心却静不下来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聂怀桑如一道耀眼的光，照进了蓝曦臣本来静无声息的秘境，从此，成了他独一无二的秘密。

家规中写了，抹额是重要的东西，有“束己”之意。但在倾心之人、命定之人面前，可不必约束自己。

于是，聂怀桑16岁那年，面对着日益减少的回信，蓝曦臣用制作抹额的蓝家秘法，亲手制了一根发带法器赠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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