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3-1)

宿舍门口的雷战正在冲洗着，多年的作战经历，让他的身上留下了众多的疤痕。突然警惕了起来，听到有走路的声音，他迅速的拔起枪，指向身后。发现来人正是刚刚从基地回来的谭晓琳，二人又是一阵你来我往的局面。

雷战：“原来是教导员同志，告状回来了？”

似笑非笑的看着谭晓琳，嘲笑着。

谭晓琳：“雷战同志，我是履行正常的组织程序，向上级反映基层的不合理情况。这不是告状，这是工作。”

雷战：“看来我是误解了。”

雷战收起了枪，看着谭晓琳假意的道歉。谭晓琳一脸不情愿，心中也是默默地想着：拽什么拽？站在原地不离开。

雷战：“还有什么问题吗？”

谭晓琳不说话，见她不走，雷战突然调侃。

雷战：一边继续冲洗一遍说；“哎呀，真没想到教导员同志还有看男人洗澡的爱好，昂？”

谭晓琳：“雷战同志，请你注意你的措辞。”

谭晓琳：“作为教导员，我有责任了解集训队的每一位党员的情况。”

谭晓琳：“你肯定也是党员吧，那你就在我的了解范围之内。”

雷战：“我主要是自己带队时间太长了。好吧，组织程序我遵守。”

谭晓琳：“好，我现在就履行我的职责。我要找你谈话，请你配合。”

雷战：“说吧，你想跟我聊点什么？”

谭晓琳：“伤疤。你身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伤疤？”

雷战：“伤疤，不止我一个有，我们全队上下，每一名战士都有。我想蔷薇的身上也有，我说过，她和我们一样都经历过战争。”

雷战：“这是我们献身使命的代价，当然也是军人的最高荣誉。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谭晓琳：“那你跟我聊聊这些伤疤的事吧。”

雷战：“那你得得到许可才行。”

谭晓琳：“什么许可？”

雷战：“讲故事的许可。”

谭晓琳：莫名觉得好笑，不理解的问：“呵，作为集训队的教导员，我要获得许可，才能知道我的搭档都有些什么样的故事？”

雷战：“有些故事还真得需要许可。”看了眼谭晓琳，接着问，“保密条令你知道吗？”

谭晓琳：“熟，我很熟，那你爱人肯定都知道这些事吧？”

雷战的表情突然黑了下来，反应不对劲。谭晓琳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反常，还在不断地 自说自话。

谭晓琳：“这也属于保密条令？”

雷战突然将毛巾扔进盆里，拿上衣服转身离开。

谭晓琳：“我说错话我，诶，诶诶？”

谭晓琳：“至于吗？提爱人这么敏感？”

谭晓琳对雷战这一举动丝毫不理解，反而觉得他太敏感。

— —另一边水牢里

沈兰妮：不停地呕吐和咳嗽：“我不行了，不如死了算了。”

曲比阿卓：“死的滋味比这难受多了。”

沈兰妮：“你尝过？”

曲比阿卓：“尝过。”

沈兰妮：就快哭了：“那我们怎么办？”

曲比阿卓：“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沈兰妮：“我坚持不下去了，咳咳。”

只见曲比阿卓 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壶酒，递给沈兰妮。

曲比阿卓：“给。”

沈兰妮：“你这是犯纪，我不要。”

曲比阿卓见她不喝，自己举起来喝了一口。

曲比阿卓：“活命要紧！你喝不喝？”

犹豫了半天，沈兰妮还是举起来喝了一口。

曲比阿卓：“怎么样？”

沈兰妮：“好像感觉是好一点了，谢谢你。”

沈兰妮：“哎，你叫什么名字？”

曲比阿卓：“曲比阿卓。”

沈兰妮：“曲比阿卓，你是彝族人？”

曲比阿卓：“对，大凉山的”

——泥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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