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鄙视的看着林雨:“他这双鞋应该是限量版,我估计这双鞋至少要上6位数。”
淋雨咂舌的看着我:“芦染,你别告诉我这双鞋10万块钱!”
我轻描淡写的说道:“全球限量版,12万。”
林雨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卧槽,就这么一双鞋......12万?我两年的工资?”
我懒得搭理林雨,我对两个人道:“都收拾好了吧,那我们这就出发。”
林雨和高歌对我都点了点头。
我:“林雨,你开着你的大G。我开我的车带着高歌。我们开了两辆大G去,也算是彰显我们的身份了。”
我有点担心苏可心会调查我和林雨的底细,我们的车子可都是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的。
我就问林雨:“苏可心会不会通过我们的车牌号码,查到我们个人信息?”
林雨立刻摇头:“放心吧,不会的。我们车子登记的信息,普通人不会查得到的。区一级的都没有授权,只有市一级局长级别的特批,才能查得到我们的身份信息。”
我们到苏可心的心理工作室时,已经是下午的2:00了。我看到在街边有一处独栋三层小楼的大门口挂着一块硕大的牌匾,上面写着可心心理工作室。
在大牌匾的下面有一块小牌子,写着首席心理咨询师苏可心主诊。
我们往小楼钱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一下林雨。
“我是你爸爸。”林雨笑呵呵地对我说。
“我是你爸爸!”我气愤的瞪了林雨一眼,压低了声音反击道。
林雨没好气儿的剜了我一眼:“我说,一会儿进入诊所我是你爸爸。”
高歌在旁边添油加醋道:“他是你假爸爸,我是司机。”
我瞪了高歌一眼,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
还没等进入苏可心的心理工作室,林雨就有点担心的问我:“你想没想好进去的时候怎么跟苏可心说?你可别露馅了,要是那样这案子可就不好办了。”
我:“你放心吧!我都想好了,我都不用伪装,我就是抑郁证患者。除了抑郁症,我还有自闭症。我就把我原来发病时的状态展现出来就行了。
今天我们就是跟苏可心先混个脸熟,就算是他想对我动手,他也不会选择今天。不过,他有可能在今天跟我的交谈中试探我的经济条件。我会把我真实的身份说给他,他极有可能会暗中调查我。
等他确认过我确实是青山书院的老板,我父母也都是生意人之后,他才会对我动手。如无意外,估计我第2次或者第3次到这里复诊的时候,才是他对我动手的时候。”
林雨:“芦染,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给你的身份信息改了。你的名字我没有改,我给你家里的户籍信息改了,给你妈妈改成病逝。你父亲的资料也改了,改成我的照片。写的是做钢材生意的商人,我是怕苏可心通过户籍资料查到你父母,别再让他发现我们是去他诊所卧底的。等案子破了我就给你户籍信息在改过来,你放心好了!”
我很惊讶林雨居然给前期的工作做的这么细致,这倒是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了。
说着话,我推开了工作室的大门。进入心理工作室后,在门口的导诊台上有一名戴着护士帽的女护士笑盈盈的跟我们三个打招呼:“三位先生好,这里是可心心理工作室。三位先生是想咨询,还是找我们苏医生看病?”
我看了那女护士一眼,没有说话。
林雨快走了两步,走到那名护士所在导诊台前客气的说道:“我们是来看病的,在哪里挂号啊?”
我心里暗想:这应该是护士谢金梅。
谢金梅在前面带路,引领着我们走到了挂号室的玻璃橱窗前,他对药房里坐着的女人很客气的说:“程姐,这位病人要挂号。”
我心中又暗暗的说道:程姐,这应该是程蕊。
“患者叫什么名字?”林雨在帮我办理挂号手续的时候,坐在挂号室里的程蕊问林雨。
“芦染。芦苇的芦,染坊的染。”林雨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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