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里就能看到是个男人,只能勉强看到那个男人的正面轮廓,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一个背影。我就是从这监控录像里发现了疑点。我仔细的查了一下臧诚君的取款记录,我又看了一下臧诚君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受心理治疗的。在这个过程中,我又发现在青桥路派出所也发生了一起重度抑郁症患者自杀的案件。
这两件案子我放到了一起,我发现有点蹊跷。我又分别查了臧成军和青桥路派出所送上来的卷宗里的那名叫罗晓丹的死者的个人信息。从罗晓丹的资料里,我发现她和臧诚君都是在苏可心的心理工作室治疗抑郁症的,这是我从这两个人的身上唯一能找到的共同点。
我这才给这个案子跟你说,让你看看是不是真的像我想得那样,臧诚君和罗晓丹的死不是自杀,而是另有隐情,比如暗示杀人!”
我点头对林雨说:“青桥路派出所的那案子我还没看呢,我先看的臧诚君的案子。我现在没有什么思路,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会一会可心心理工作室的苏可心后,在做一个定论。不过这两名死者在死前都有大量的取款记录,而且他们的家人并不知道他们把钱从银行取出后都花费在了哪里,这就很可疑。
我是猜测,这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授意他们去银行取钱。让这两名死者给钱取出来后,授意两个人取钱的人在想办法给钱拿到手。就像监控录像里那个穿着黑色衣服带着鸭舌帽的男人,他好像就是守候在那里等着臧诚君给装着钱的塑料袋丢进垃圾箱后,他好去那里给臧诚君丢入垃圾箱的钱捡出来。”
林雨:“你别告诉我,你一点思路都没有啊。你如果一点思路都没有的话,我们即便去找苏可心,也未必能有什么结果。”
我对林雨摇头:“就因为没有线索,我才要去见见这叫苏可心的心理医生。如果他心理素质够强悍,不露出马脚,那我也没办法。如果他的心理防线没有那么顽强,我们去到心理诊所跟他正面接触,他反而容易露出马脚。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臧诚君在可心心理工作室治疗抑郁症有多长时间了?”
林雨:“有五六年的时间了。臧诚君得抑郁症有八九年的时间了。原来,他在另外一家心理诊所治疗。后来,好像是经人介绍到了苏可心所在的可心心理工作室。好像,还有点效果。所以,他才一直在苏可心的心理工作室治疗抑郁症。”
我:“你从谁那里知道,臧诚君的抑郁症在可心心理工作室治疗的时候,比原来他所在的那家心理诊所资料的效果好?”
林雨还没有回答我,我就又想起了一件事:“还有一件事,你帮我查一下。你查一下在臧诚君给装着20万现金的塑料袋丢入垃圾箱的那个时间段,臧诚君在那个时间段有通话记录吗?有没有可能是有人遥控指挥他,让他把钱丢入垃圾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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