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分尸案11 (2-1)

万能人物：（何家树）什……什么？

何家树终于崩溃，瘫坐在苏梦娇的床沿

万能人物：（何家树）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秦太太也惊住了，抱着孩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杨洋倒是有些幸灾乐祸似的

杨洋：哦，你有这么重要的证据和情报，为什么案子刚出来的时候，你什么都没有说呢？”

苏梦娇顿了顿

万能人物：（苏梦娇）我觉得是家丑，家丑不可外扬

杨洋：那现在家丑就可以外扬了？

杨洋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苏梦娇抿了抿嘴，似乎有些应对不了杨洋的问题，半晌才答道

万能人物：（苏梦娇）小燕是受害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背上这个黑锅，还是以生命为代价！

杨洋：也就是说，你一开始就知道你公公受害了，却只字不提，还帮着何小燕隐瞒，直到环卫工人发现了那些碎尸，你还是保持缄默？

杨洋饶有兴味的看着苏梦娇，那表情像极了一只精明的黑猫，逗弄着逃不出自己手心的猎物

苏梦娇犹豫一下，摇头道

万能人物：（苏梦娇）不是，案子发生以后我才知道的，我猜可能是小燕，但是不敢肯定，所以才没说出来

杨洋：你的意思是，何小燕杀了你公公以后到尸体败露那四天里，她也没有跟你提过只言片语？她每天夜里去分尸埋尸，白天又好好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来照顾你？

杨洋又问道

曾锦姿在一旁看着杨洋审问苏梦娇，居然觉得他提的问题比梁教授还要有水平

曾锦姿：不对不对，曾锦姿，清醒一点，这不是你啊，奇奇怪怪的（内心独白）

曾锦姿：今天你怎么了，都发懵两三次了，快别做白日梦了，好好办案（内心独白

万能人物：（苏梦娇）是！

苏梦娇咬了咬嘴唇说道，半晌，又问道

万能人物：（苏梦娇）我要是给小燕作证，她能减刑到什么程度

杨洋耸了耸肩，带着一丝略显嘲讽的笑意

杨洋：那得看你做的证有几分真几分假了

万能人物：（苏梦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洋淡淡的说

杨洋：没什么意思，你先把身体养好吧，作证也不急在这一两天，对何小燕的公诉，也还要走司法程序，这段时间你可以好好的想想，你手上有哪些证据，想好了通知我们，今天你跟我说的话，咱们当是闲谈，没有法律效应的，等你录了笔录，按了手印，可就要为你自己说的每一个字负责了

杨洋并没有打算在病房久留，也没有给苏梦娇和自己争辩的机会，已经转身往门外走去，杨洋走了，曾锦姿自然不会独自留下，连忙也跟着他一起往外走，都快到电梯口了，还能听到秦太太在病房里的怒骂声，而苏梦娇和何家树似乎都没有还口

杨洋启动车子，踩动油门，却不像在病房里那么气势逼人了，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眉宇间带着忧虑

曾锦姿：她是这个案子的突破口？

重新坐在杨洋的车上，曾锦姿有些疑惑的问道

杨洋：嗯，这案子还有很多疑点根本就没有弄清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何小燕认罪了，但是这个罪认得不清不楚的，不弄明白，这案子就不能算是破了，我们也还没有找到真相。如果苏梦娇一直这么沉着，还真的不好弄，看来想要攻破她，只有拿何小燕来入手了

曾锦姿看着杨洋刀削一般的侧颜，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怕

曾锦姿：在你的心里，所有的案子，都没有感情，只有真相吗？你半分也没有为苏梦娇对何小燕的仗义相助感动，只是觉得她心机深重吗？

曾锦姿有些不忍，尽管她心里有疑心，但是…但是…苏梦娇是一位妈妈，是一个家庭里孩子的母亲，孩子父亲的妻子，是孩子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女儿儿媳，她不忍

小燕……她朴实的外表让曾锦姿想起了她的好朋友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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