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在庄园大门的守卫拦下了么耶格和她们的马车,他们手中的长枪在月色下泛着森森的寒光,令人生畏。
“自家人,来人勿怪”
摩耶格披着那黑袍下车,只能看到他扬起的嘴角,以及从黑袍下身出来的手——一块刻有“宁”字的玉牌。
守卫结接过看了看,皱着眉向摩耶格说道:“那您怕是走错了,这里是阿森纳少主的庄园,不是波塞宁大人居住的地方”
“恕我无礼,我不能放您进去”,守卫恭敬又有些为难的答道。
“是波塞宁大人让我来的,我也有及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阿森纳少主,请给我放行”
摩耶格谎道,身为一个有八面玲珑心的商人,撒谎不打草稿是基本的能力。
摩耶格直接找到了瓢虫所在的地方——阿森纳的庄园门口。
他知道,如果自己去找波塞宁解决这件事情,那不仅耗时长,而且还极有可能要不回来赤奴;又或者被波塞宁那老狐狸狠狠的宰一笔,还不如直接找上门来的高效。
身为波塞宁的亲信之一,虽然常年不在对方身边,但对于阿森纳这个孩子,他到也有些印象:
那是好几年前,波塞宁身边突然出现的一个孩子,与那些从小养尊处优的继承人们不同,这家伙黑曜石般的眼睛里藏着压抑不住的狂暴的野心。
他就那样在他们交易的时候隐隐的站在角落里,如果不是服饰与周遭的仆人的不同,摩耶格几乎看不出来还有这样一个家伙在盯着他们。
俊朗的脸蛋是那样的完美无缺,但双手和手臂却是伤痕累累,褐色的伤口叠在新生的白色皮肤上。
那时候波塞宁身边还有许多孩子,他只不过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也是身份最低位的那一个,他的兄弟姐妹们可以肆意的玩弄他——谁让他是一个私生子,是波塞宁与一个多伦多家的情人生的。
而且几乎没人知道的是,波塞宁那个多伦多家的情人,正是当今多伦多家当家祖母的亲姐妹,卡迪娜·多伦多。
杰西卡·多伦多,是如今多伦多家族的当家主母,同时,她的儿子也非常的优秀,成为了皇家魔法学院的一名学生,也在这次随行的队列当中,他叫佛格提·多伦多。
杰西卡并没有选择让佛格提来继承家族的原因,是因为他明白让儿子成为大魔法师,为皇室服务,比回来继承多伦多家的黑道产业以及明面的产业更加有前途。
所以才给了她的侄子,多格·多伦多,一种“我行我能上”的错觉。
私生子的地位本就不高,在这个很是看重血缘的时代更是如此。
但听守卫刚才的话来说,这个私生子已经成为了少主?也就是波琳家未来的继承人了吗?
……
“父亲”
阿森纳被带到父亲面前,他半低着头,看不清他面部的表情。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白皙的脸瞬间浮起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阿森纳能清晰地听出父亲声音中带着点压抑的愤怒。
“好,真是好啊,让他们都死光了,你就可以成为我唯一的继承人了是吧”
侧面的手下散开,露出的是地板上一具具裹有白布的尸体,有些甚至还往外渗出鲜血,顺着平滑的大理石地板曲折的流到阿森纳的脚边。
可被扇了一巴掌的阿森纳只是惊慌错愕的转过头来对着面前看似平静的家族掌权人说道:
“父亲!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兄弟们……”
他踉跄的跑过去想要掀开地上的白布,却被一名身穿黑甲的守卫为拦住了。
“让开!”
阿森纳随手就是一道风刃,毫不吝惜的用着他的么,使那一道风刃是那么的亮眼。
“好了”
波塞宁从座位上起身,头也没回地往阿森纳的方向释放出一股小型的龙卷风,将他困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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