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刚才,柴安带着人离开,一路疾驰往兰州城而去。官道上,德庆急声询问,
德庆:郎君,咱们真的要走吗?您可要想好了!若咱们真的走了,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德庆:万一到时候被人捷足先登,您又后悔了 ,那可真是……啊!
话未说完 ,柴安一鞭子甩了过来,而后勒马停住,呵斥道,
柴安:你当真是聒噪!你说的这些难道我不知道吗?可是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她郦福慧从来就没有瞧上过我,就连她说的当朋友也不曾做到!
柴安:谁家朋友对朋友说话,动辄夹枪带棒或是冷嘲热讽的?你大官人我就是再不堪,那也比范良翰那厮酒囊饭袋,和顾桉那山野村夫强太多了去吧?
柴安:可是她对他们温言细语,耐心十足,对我呢?态度不好就不说了,左右她是个女娘我就应该让着她,可是她连对我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不管我说什么都当我是放屁!
柴安一口气吼完,德庆目瞪口呆,
德庆:郎君,小的从未见过你如此生气,而且您竟然说了“放屁”这种词儿!
柴安回过神来,一脸尴尬,
柴安:那怎么了?
只是这么一吼,他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见他神色有所缓和,德庆大着胆子道,
德庆:郎君,您其实也不是真生了娘子的气,您只是吃醋了吧?
他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柴安顿时气的横眉竖眼,
柴安:你以为你很幽默吗?
德庆:哎呦郎君!吃醋就吃醋,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德庆挤眉弄眼地说着,复又正色道,
德庆:但您以前可是说过的 ,心里若有目标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去达成,若是付出一切都未达成之后再放弃,此生也不会遗憾,因为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不遗憾这么个结局。
德庆:可是现在才哪儿跟哪儿啊!您先别心急,将商场上用到的那些万千计谋一一使出,我就不信打动不了娘子的心,毕竟您可是咱们汴京有名的经商鬼才!
可是柴安闻言,却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柴安:你真以为打动她能如经商一般简单?若真是这样,你家郎君我还用得着气的跟只炸毛公鸡似的?
他看向了前方湍急的河水,眼里满是苦涩,
柴安:这二娘子的心啊,就是这水底的针!
说完,又看向了另一边的石头,
柴安:这郦福慧的心啊,就如这石头一般,真硬。
说完又打马向前,途径一农户的时候 ,却见院子里,一老妇和一年轻的庄稼汉在争吵。
“李四你个忤逆不孝的逆子!卖了粮食的钱你不给你老娘, 竟给那二嫁的破烂蹄子!老娘真是白生养你了!”
“娘,我都说了,翠姑她是我媳妇儿 ,不是什么蹄子!您也不要动不动拿她二嫁的事情说她,这律法都允许女子二嫁,您莫不是还大过了律法去?翠姑以前被婆家夫君虐待,如今嫁给我没有安全感,我身为她夫君,自然是力所能及的给她我能给的!再说了,这钱她拿着也是为家里开支了的 ,何曾自己用过一分一厘……”
柴安听着他们的争吵,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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