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福慧突然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头,晃了晃身体,
福慧:哎呦,我的头好晕。
她哀嚎一声,睁开眼睛,一脸茫然,
福慧:怎么了?你们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刚才发生了什么……这地上怎么这么多纸屑,我怎么突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丫鬟猛然回神,上前一把将她扶住,对柴安解释道,
丫鬟:柴郎君恕罪,我家娘子今日身体抱恙,却又强撑着身体前来书房为您寻东西,所以劳累过度神思混乱,这才不小心撕碎了您要找的酒方!
福慧:什么?我竟然撕碎了酒方?
福慧瞬间一脸错愕,眼圈一红,眼泪滚滚落,
福慧: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她声音带了哽咽,含着看着柴安,可怜兮兮地说,
福慧:是我做错了事,还请柴郎君狠狠地惩罚我吧!
可是说完,未等他回答,又道,
福慧:但柴郎君素来雅量,应该不会和我这般小女子计较才是 。
若是计较,便不是雅量,而是小肚鸡肠了。
柴安将一切看在眼里,心知肚明,却是不动声色,
柴安:弟妹严重了,既然酒方毁了,那必然是与柴某无缘,我也不必强求,这便告辞了 。只是弟妹身体不好,定要好好休息才是。
她连虚与委蛇几句都觉得浪费时间,连忙道,
福慧:多谢记挂,管家送客!
管家:啊……
这就让人走了?这真的不是在赶人吗?
管家有些懵,但柴安却是笑意盈盈地走了出去,倒是看不出生气。
管家连忙追了上去。
丫鬟这才询问道,
丫鬟:娘子您这是何意?为何要撕了那酒方?得罪柴郎君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福慧:若真得罪了他,那也是范良翰之过,而非我之过。
她立即走到了桌前,铺开了笔墨纸砚,将刚才的酒方写了下来,虽然只有一眼,但她已经记全了。
最后,她吹干了墨迹,将它折好,递给了丫鬟,
福慧:马上让我们的人送到我名下的酒铺里,我有预感,此酒若是酿出,一定会大卖,那半死不活的酒铺一定会起死回生。
丫鬟:这太好了。
丫鬟对福慧的话深信不疑,
丫鬟:怪不得娘子要将这方子拦下,这对我们来说也太重要了。郎君也太蠢了,这么好的东西竟然拱手让人。
福慧:此事记住,莫要告知官人。
丫鬟:娘子放心。
她是福慧的陪嫁丫鬟,自然是对她唯命是从的。连忙拿着酒方走出门去,命人马上将其送出去。
福慧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此番得罪了柴安,怕是他会怀恨在心,然后在范良翰耳边吹风,让他休了自己。
自己不是原主,对范良翰无感,夫妻分崩离析是迟早的事。但自己绝对不能被休,否则一定会连累郦家名声。自己既然承了这郦福慧的身体,自然是要对她的娘家人负责。最重要的是,自己可舍不得范家这么大的家业。
她眼里满是冰冷的光,却又稍纵即逝。
夜,一轮明月升起,此时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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