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面无表情地说着这话,但是福慧看在眼里,总觉得他面上带着几分嘲笑。
什么意思?他是觉得我很愚蠢吗?也是 ,怕是背地里没少跟范良翰一起搬弄口舌,骂原主是悍妇。
想到这里, 福慧只感觉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二话不说,将柴安打开的窗户又关上了,砰砰砰的几声,震的整个屋子都似乎抖了抖。
守在门口的丫鬟和管家一听,将头埋的更低了,心想,娘子和柴郎君这是要打起来的节奏吗?但是我们哪个都得罪不起啊,这可如何是好。
柴安却是显得异常镇定,看着空气中飞溅的粉尘和福慧眉宇间带的怒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
柴安:弟妹这是何意?
福慧脸色一变,含笑道,
福慧:有咳疾的人是怕粉尘,但更是见不得风。
末了,加上一句,
福慧:有常识的人都知道。
意思便是柴安没有常识。
说完,大袖一拂,转身回到了太师椅上,一脸严肃的样子,活脱脱像个生怕伙计偷懒偷东西的监工。
柴安此时此刻十分确定,福慧是在针对自己,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过她,但想来应该是因为范良翰的缘故。
她该不会以为范良翰那德行,是自己教的吧?
柴安心里不禁哀叹,自己还真是造孽。范良翰那厮,隔三差五就要跑到自己这里来诉苦,而他娘子却又将火气往自己身上发,难不成自己是个受气包?
他觉得十分不爽,且福慧这般也太讲道理了一些。
柴安心里来了火气,但并未表露出来,只是走到了博古架前,开始寻找,
柴安:表弟说,那方子就放在架子上的一方锦盒之内。
福慧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心想,就你表弟那破记性, 你确定会在那里?慢慢找吧姓柴的,累不死你我跟你姓。
她得意洋洋的想着,等着柴安找不到向自己求助,到时候,自己一定会好好的嘲笑他一番。
却是刚想完,就听见柴安咦了一声,
柴安:这是什么?真是不可思议,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福慧直起身看去,但柴安的背影遮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她心里疑惑的同时,又听见他咦了一声,
柴安:这也太稀奇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不应该啊……
她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
福慧:什么不应该啊?
但是柴安并未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说,
柴安:不得了,不得了啊这是……天啊……
福慧:究竟是什么啊柴郎君?
莫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若真是这样,万一被柴安给夺了去,自己可就亏大发了。
一想到钱,福慧就紧张了起来,顾不得其他,连忙走到了柴安身边,
柴安:到底是什么东西,给我看一眼!
柴安却是猛然回头,指着她脚下厉声道,
柴安:好大一只老鼠!
福慧:啊!
福慧下意识惊叫了起来,直接跳到了他的怀里, 一把圈住了他的脖子,却又猛然回神发觉不妥,连忙跳了下来跑到了他的身后,捂住了眼睛,
福慧:老鼠,老鼠!
管家和丫鬟顾不得其他,连忙走了进来,四处查看,
丫鬟:老鼠在哪儿?老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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